上床以后。
骆柒杨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而是帮人把衣服、鞋袜脱下来,紧跟着自己也钻进被子。
“你,你要干什么……”
可刚开口就被吻住了,唇齿之间是淡淡的烟草味。
骆柒杨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一想到刚才这人差点会消失,他就无法控制自己。
那种感觉,堪比滔天飓风,将他吞噬地一点不剩。
季旬却还记得对方那未婚妻,想把人推开,却因身上法的疼痛无法动弹。
双唇分离,骆柒杨便凑到季旬耳边,“都说了,叫哥哥别说话。”
接着便埋下头,抵住面前的颈子。
这种侵略感太过强烈,就像猛兽扑食,又不忍心一口吃下去,只能放在怀中小心珍藏。
直至后面传来阵阵轻鼾。
季旬才放松下来,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如果没感觉错,骆柒杨自睡着之前,身体都是颤的。
次日醒来。
房间里只剩季旬一个人。
昨晚没有洗澡,汗渍和血迹弄得人十分难受。
准备去洗个澡。
刚把花洒打开,外面就传来声响。
骆柒杨抬脚进来,给人把开关关上。
“你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么,不知道现在伤口不能碰水么?”
红着双眼,手里还提着小笼包和粥。
季旬自知理亏,话到嘴边却多了些委屈,“身上黏。”
“那也不行。”
骆柒杨把东西放在外面。
进来时拿了条毛巾,让季旬坐在凳子上,给人从额头开始,慢慢往下。
衣衫被拉至腰间。
脸颊、颈部,直至身后的根根脊骨,甚至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季旬一阵羞愤,猛地起身却差点扯到伤口。
“别动。”
男人低声道。
动作极为仔细,照顾到季旬的每个角落,任何地方都没放过。
从浴室出来时,两人身上都被汗湿了。
季旬没法面对对方,直想躲进床上的被子里。
却被对方拦住,“吃早餐。”
季旬昨晚就没吃东西,闻到香味后也有些饿了,一口气吃下三个包子。
“慢点,没人跟你抢。”
骆柒杨坐在对面,给人把盛粥的餐盒打开。
季旬看着对方。
好像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虽说自己是哥哥,但却更像是被照顾的那个。
“谢谢。”
季旬小声道,“还有,我之前不该怀疑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