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敲出根烟含入嘴里,慢条斯理地掏出打火机。
阮软扶着桌沿站到他身旁的竹藤椅上,叉着腰,气鼓鼓地盯着他手里的火机。
就像只藏蓝色的河豚。
江屿川有些想笑,他按下打火机,在火苗燃起的瞬间,阮软一口气吹了过来。
刚刚燃起的焰火立马就灭了,还有他耳鬓的碎也被吹动。
他重新打燃,她鼓着腮帮子继续吹,如此反复。
就是不让他抽。
江屿川索性把烟和打火机一并丢进垃圾桶里,“阮软,你的把戏很幼稚。”
“可是这么幼稚的把戏还是把你惹恼了。”
“你想太多。”
“是吗?”
阮软抱着胳膊,质问“那你为什么不肯把户口本给我?”
见江屿川不说话,她跳下藤椅,逼近他,“小叔叔,你是不是很害怕我嫁给别的男人呀?”
她指尖划着江屿川健硕的胳膊,顺着他肌肉的纹理一路上沿,“如果很害怕,不如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心一软就改主意要嫁给你呢?”
她话才说一半,身侧的遮光窗帘突然自动拉开,强烈的光照让阮软下意识抬手护住双眼,等她完全适应光线的时候,现自己的户口本已经被江屿川摆在书桌上。
“你想随便找个男人嫁了,我不阻止,但有一点我希望你记住。”
他神情寡淡地注视着她,就好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
“我不碰有夫之妇,别的男人碰过的,我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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