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这波操作把阮软累得够呛,她呈大字型瘫在地上,整个肺仿佛架在火上烧。
江屿川走过来跟拎小鸡仔似的一把将人拎起来,“谁让你躺下的,有没有点常识?”
他拉着她快步左右走,阮软腿都在打抖,“你,你放开我。”
有气无力的被江屿川拖着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度由快转慢,最后江屿川停住脚步,阮软直接瘫在他怀里,要不是江屿川及时拖住她,阮软能直接跪在他面前。
画面太过滑稽,斐回忍笑抛来一瓶水,江屿川单手接住,拧开喂给阮软喝,阮软闭着眼仰头,咕噜咕喝了大半瓶。
旁人都没多想,这一幕唯独刺了万娇的眼,“阿川,烤全羊好了,我们过去吧。”
她走到江屿川身旁,假惺惺地开口“软软,我扶你过去吧?喝点羊肉汤补补。”
阮软双手拽着江屿川的衣服,头埋进他怀里,硬邦邦的肌肉,裹着凛冽雪水的味道,一如他这个人,清冽,淡漠,疏离,可雪水完全消融后又是另一幅模样。
“小叔叔,抱我。”
声音蔫到几乎只有江屿川能听见。
她是真没劲了。
江屿川深邃的瞳孔里含着笑意,将人直接抗在肩上走。
身后的万娇都呆了。
她紧了紧拳头,跟了上去。
江屿川把阮软扛到座椅上,斐回咬着烟象征性地给了他一记虚拳,笑骂“你在这搞军训呢,瞧把咱软软累成什么样了。”
全羊宴被架上桌,还配了一些海鲜拼盘和水果。
万娇亲自盛了一碗羊蝎子汤端到阮软跟前,温柔说“软软,喝点汤胃会舒服一点。”
阮软掀开眼皮,随即蹙着眉心看向坐对面的江屿川,娇气道“我不吃葱。”
江屿川没什么表情,接过阮软面前的羊汤用勺子将葱花一点点捞出后又重新放了回去。
动作娴熟,自然,就好像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