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食指抵在唇上。「嘘!这是秘密啊。」
昭乐公主和傅柔绿双双瞠圆眸子,面面相觑了眼突然笑出来,一个给谢馥宇比大拇指,另一个「啪啪啪」拍起小手来。
「宇姊姊,这招漂亮啊!」、「欵,终於有点大快人心之感了。」
谢馥宇挑眉笑的得意,再次看向傅靖战,後者的表情明显放松许多,她朝他眨眨眼,他莞尔一笑。
此刻皇帐外传来通报,是皇上与太子驾到。
谢馥宇很快下杨,与傅靖战、昭乐公主和傅柔绿一同恭迎。
皇帝老儿一进到皇帐内,立时就把跪迎圣驾的谢馥宇扶起,并且赐了座。
狄羽毕竟是扶黎国王世子,一条命虽被及时抢救回来,但心跳与气息一度全无,皇上和东宫这是先去探视了狄羽那边的状况,这才过来谢馥宇这边。
「回皇上,臣好得很,还能上场再踢几场蹴鞠赛。」她拍拍自个儿上臂,一副精气神—足的模样。
「全场就数小香儿你最闹腾,别以为咱瞧不出你使的那些手段。」傅书钦好气又好笑地骂着。
谢馥宇一脸无辜道:「那还得要有太子殿下和安王世子爷愿意配合着打掩护才成啊,为了赢球,为了不让咱们天朝公主被求娶了去,臣什麽活儿都干得出来。」
「宇姊姊你真好!」昭乐公主感动地扑过去,一把将人抱住。「你为了我挺身而出,你真好真好!」
「是说昭乐,哥哥我也挺身而出,你怎麽就不来夸我几句?」傅书钦笑问。
昭乐公主回头看他,哼了声。「宇姊姊是头一个跳出来请求上场的,她功劳最大,她最勇敢。」
唔,无法反驳,傅书钦摸摸鼻子嘟哝了几句。
这一边,皇上也笑着摇摇头,继而询问起谢馥宇当时的事状况。
除了坠湖之後在湖中生的事,整件意外的来龙去脉,谢馥宇老老实实全数上报,并道:「在场仅狄羽王世子和臣二人,扶黎若自始至终坚持这是不小心才导致的意外,臣也提不出证据,不过狄羽王世子确实也吃了大苦头,此事臣已不想追究,以免坏了天朝与扶黎维持多年的和平。」
衡量眼下局势,皇帝老儿本来就不欲她追究,还不如由她自个儿先说出口更显大度。
果不其然,皇上一脸慈祥看着她,眼底都隐约泛光了。「你……好啊!很好!朕收的这个『天子义女』当真是好!」
「父皇,宇姊姊这麽好,踢赢蹴鞠赛还救了扶黎王世子,而且还不跟他们计较,父皇不能委屈宇姊姊,总要赏点好东西吧?」
昭乐公主开口替她讨赏,小脸蛋古灵精怪。「父皇不如赏宇姊姊一把尚方宝剑,百官们见宝剑如天子亲临,个个都得跪下磕头,让宇姊姊威风威风。」
谢馥宇蓦地笑出来,顺口便道:「皇上义父若要打赏,那就赏臣一桩婚事吧。」
「什麽?婚事?」、「指、指婚?」、「成亲?」昭乐公主、傅柔绿和傅书钦同时出吹声。
皇帝老儿好奇地挑高一道灰眉。
傅靖战则是长目陡瞠,瞬也不瞬望着她。
皇上笑道:「你都喊一声义父了,宇儿这桩婚事必成,却不知有无对象?」
「回皇上义父,有的有的。」谢馥宇兴奋点头,一指指向傅靖战,朗声道:「小爷我要娶他……呃,是要跟安王世子爷结成连理。反正我娶他也成,他嫁我也可,就是他了。」
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看过来,傅靖战俊面陡红,眼角眉梢柔软带笑,再无半点僵寒。
「回皇上,臣愿意与东海县主结为连理。」他圈臂作礼,深深一拜。
身为东宫太子的傅书钦向自个儿父皇提出建言,觉得坠湖又救了扶黎王世子的谢馥宇尽管无碍,还是得在众人面前扮虚弱为好,一来加重扶黎使节团的歉疚感,二来也可展现东海县主是如何舍身救人、果敢英勇。
於是乎,谢馥宇离开皇帐时是被傅靖战横抱在怀,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送上安王府的马车内。
马车中仅两人独处,自家亲妹子傅柔绿自有昭乐公主的马车代为送回,傅靖战沉沉吐出一口气,等了这麽久,终於啊终於,终於等来与她独处。
「别动。」他低声命令,也像乞求着。「让我抱着你一会儿。」
谢馥宇闻言双肩瑟缩,心头悸动,原想离开他的怀抱自个儿坐好,这下子软到彷佛连脊梁骨都挺不直,软软瘫在他臂弯里。
马车车轮辘辘转动,她觉自己的心也跟着辘辘震动,与他促跳的心音一搭一唱,无心插柳般谱出一惊异又无端可爱的曲调儿。
「今日香香坚持上场出赛,说是为了天朝脸面,为了不让天朝公主远嫁异邦,在我眼中却不是那个样子。」
他摸摸她的额,低头落下一吻。
「我觉得你其实是在替我报仇,因为那日狄羽对我出言不逊,还探手想摸我,香香心中不痛快,今日才会藉机与他为难,我说得可对?」
谢馥宇瞅了他一眼,双颊染赭。「就是不痛快了,就是要藉机为难他。」顿了顿,她双手环上他的腰。「你是我的人。」
傅靖战与她交颈相拥,内心的欢愉无可比拟。
他嗓声轻沉问:「既然身心神魂都是你的了,为何还要跟皇上求指婚?香香大可求些别的赏赐,都比求与我成亲划算得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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