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您也是雌奴,而且是d级雄虫的雌奴,这么看来,您应该更能深切地理解我刚才说过的话,对吧?”
宁白面无表情:“如果公开了你和雄子的关系……需要我提醒你吗,雄虫也可以被判处遗弃罪。”
埃尔文摆弄着手里的饮料:“您的下属用暴力胁迫我与他生关系,生下虫崽之后又私自将虫崽抢走遗弃,我没有因为这件事迁怒于您,指责您御下无方,已经是我对您最大的尊重和礼貌了,请宁白中将自重。”
“宁白,”
埃尔文忽然凑近宁白的身体,压低声音,“你在战场上确实很厉害,但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斗得过一只大家族的a级雄虫吧?忘了贝恩对你的五年毒打?是不是那个废物怜香惜玉,对你下手太轻了。”
“呵,捏造栽赃,你们a级雄虫使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确实屡试不爽……但雌虫也有雌虫的手段,特别是我们这种粗鄙的军雌。”
宁白忽然出手,借着埃尔文靠近他身体的机会,扼住了埃尔文的咽喉。
埃尔文已经算是身材高大的雄虫,但宁白还是比他更高一些,此时狠决的动作完全掩藏在宁白身体的阴影中,无论驻地门口的卫兵,还是路过的其他虫族,根本看不出来。
埃尔文一下子慌了,他的脸憋得通红,只能从嗓子眼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
“宁白你,你,放开我!你对雄虫不敬,我,我要去,告你!骚扰!”
宁白笑了:“骚扰?埃尔文先生,你搞清楚,我是要你的命。”
妖冶的笑容如艳丽的花朵,在宁白脸上徐徐绽放:“埃尔文,我说我杀过a级雄虫,你信吗?”
“……”
埃尔文瞳孔瞬间缩小,昂贵的限量款饮料失手掉落,甜腻的糖浆洒了一地。
“杀一只雄虫太简单了,比在战场杀敌简单多了。想试试吗?”
埃尔文竭力遏制住身体的颤抖,理智稍稍归位:“不,不……你不敢,你怎么敢,而且这是第二集团军门口。宁白,放开我。”
“这里确实不太方便……”
宁白稍微放松了力道,笑笑,“可也不是一定不可以。”
他重新用力,瞬间把埃尔文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摸出了枪。
“看……今天是生物防御训练的日子,那边有我们从各个星球运回来的异兽。这种训练挺危险的,有时候异兽受惊,我们就会当场将它们击毙。”
宁白拎着埃尔文走了几步,“尊敬的埃尔文先生,您想离近一点参观吗?”
埃尔文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他毕竟是雄虫,力量跟宁白不能比,完全摆脱不了宁白的控制。
宁白无所谓地看着埃尔文英俊的脸,朝他凌乱的额吹了一口气。
“就算今天风和日丽,异兽们的心情很好,我劝您以后也不要自己出门。激光枪容易走火,最贵的飞船也挡不住一次高频连。”
埃尔文哭出来:“……中将,我,我都听你的,你放开我行不行。”
“行。”
宁白松开手,埃尔文立刻跌落在地上,挺括的衣服上沾满了混着泥土的饮料。
“一周之内解除婚约,今天的事,包括你和伊洛的事,不许告诉米卡斯。别有任何侥幸心理,我了解你的一切行踪,包括你刚才在甜品店买饮料的时候,跟店员眉来眼去说了些什么。”
最后,宁白对埃尔文笑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先生,您知道的,我只是区区雌奴而已,为兄弟报仇而死,对于我而言,恐怕是一种解脱。至于您,您的性命比黄金还要珍贵,荣华富贵您还没有尽数享受,如果就这样死去,那是多么可惜啊,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