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驼背五少爷忍不住好奇,双目灼灼地问道:“阿q,我听说,白府把王癞猴抓走了?”
徐真高冷地“喔”
了,不答话。
花白胡子的男人和驼背五少爷都被勾起了兴趣。
驼背五少爷又问:“王癞猴得罪了白家?”
说到这里,他认为事情大差不离,幸灾乐祸地笑道:“白府……王癞猴好端端的去招惹什么白府?真是疯了不成?”
花白胡子的男人也跟着说道:“王癞猴混了那多年还没有一点眼力见,被收拾了也是活该。”
白府做事霸道,口碑在县城里并不好,但那都是在私下。
若是有人得罪了白府,被白举人收拾了,所有人都只会远远地说一句活该。
他们大概都是同一种心理:你别去招惹白府,见到白府就躲得远远的,又或者白府要什么,你给他不就好了?
竟然得罪白府,那定然是你自己有什么事情招惹了白府。
现在,驼背五少爷也在思索王癞猴哪里得罪了白府:“我听说,王癞猴对白府有些不敬,有一次喝醉了酒,竟然放言说,白府不算什么。”
花白胡子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喝一口马尿就能糊涂到这个地步?真是活该……”
“活该……呵,活该。”
徐真忽然笑着打断,“这算什么糊涂,王癞猴做出的事情……”
只说一半,他又停了下来,悠然地品了一口茶,急得驼背五少爷两人抓心挠肺。
“说吧阿q,他到底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驼背五少爷催促道。
提着茶壶的华老栓也站在不远处偷听。
另外两桌喝茶的客人也若有若无地向这边竖起了耳朵。
徐真说话说到一半,急得又何止驼背五少爷?
但经过今早一事,阿q已经今非昔比。
套上了白府的光环,他的地位大大上升,也没有人敢抓着他的辫子威胁他,故而都是眼巴巴地都等着他说话。
放下茶杯,徐真冷笑一声:“你们知道真正胆大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什么?”
驼背五少爷身体前倾。
“最大胆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