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她这股子拼劲儿,将来学业上的前程远大着,并不需要沈铎太操心。
“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
沈铎问,“出去玩了吗?”
“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啃你给的那本书了。”
任勤勤说,“都看了大半了。”
“这么快?别囫囵吞枣吧。”
沈铎笑了笑,“待会儿去书房,给我看看你都学到了点什么。”
任勤勤才不怕沈铎考。
这姑娘是个很能体会到学习乐的人,吸收知识犹如草木从大地里吸取养分,又像修炼之人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乐此不疲。
爱学,自然就会学得精细又深刻。
任勤勤光是自学记就写了半本子,又自己找来了参考书和习题做,每天还跟着美剧练口语音。
任勤勤抱着自己的累累硕果,昂挺胸地走进书房,准备接受沈二赞许欣赏的目光。
没想到沈铎说的给他“看看”
,居然就真的只是看一看。
“挺认真的嘛。”
沈铎像法医翻死人眼皮似的把记本拨了一下,“行,继续看吧。初级读完了还有中级和高级呢。”
“这就完了?”
任勤勤讨了个没,“你不考我?”
“学得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没个数?”
沈铎反问,“你以为考试就只有做卷子这一种模式?等你开始用这些知识的时候,会现每时每刻都在考试。”
这倒是大实话。
“走吧。”
沈铎双手在扶手上一撑,站了起来,“我带你熟悉一下宜园。”
“哈?”
任勤勤噗哧笑,“可我都在这里住了一年啦,没什么不知道的了。”
“是吗?”
沈铎似笑非笑地望过来,“什么都知道了?”
“宜园也不过几亩地两栋楼,我早就转遍啦。”
任勤勤说,“除非你家还藏了一个秘密军火库——那就要另当别论。”
“行。”
沈铎不置可否,“那你和我说说,这个是什么?”
手指向一只搁在花几上的豇豆红花瓶。
“一支花瓶呀。”
任勤勤看沈铎的目光像看弱智。
沈铎看她也像弱智,“什么花瓶?”
“一支……红色的花瓶?”
任勤勤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