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个月中旬,红叶楼来了个豪气的客人前来一掷千金,说他家主人少年时在塞外游历,很喜欢塞外的风光,希望我能在他家主人六十岁大寿的时能吹奏这曲子,为其贺寿。
为此,我苦练过一段时间,并向乐师请教过音律。
当天晚上,有一辆马车承载我在巷里面停下,管家说让我先预先吹奏一曲看是否合格,再让我出席寿宴的表演。
于是我就吹奏了一遍,管家说我不够熟练,还是算了,马车又送了我回来,整个过程红叶楼的护卫十二都全程陪着我,可以为我证明。”
“如此说来,是有人故意陷害繁星姑娘你?”
“繁星不知,自在柳相爷公子出事之后,红叶楼那边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上报给天机阁,并通知我对此事必须守口如瓶,怀疑是别的青楼想让我落选,故意如此。”
“繁星只知那人有所易容,依照繁星对易容术的了解,大概能推断出他的模样,已画下来,希望对苏公子有帮助。”
“多谢繁星姑娘。”
苏睦拱手道谢。
展开一看,当即愣住了。
怎么会是他!
苏睦脸色沉重地走出红叶楼。
同时心里在思索着华贵妃的目的。
别看她闹得最凶。
在几方卧底中,反而给出的利益是最多。
稍微复盘,甚至觉得对方是在故意吓唬他的成份居多。
否则也不可能先给他用了地心溶乳淬体,再问罪。
换个顺序岂不是能省下来。
身为楼主的她先得有个脑子。
当然,也不排除华贵妃是偏执的自主主义者。
忠于规矩。
走着走着。
苏睦陡然停住了脚步,沉声朗道。
“是哪位前辈和晚辈开玩笑了,若是有看上的东西,我苏睦必定双手奉上。”
人依然处在闹市之中。
但一切就如同虚设,没有任何的烟火之气。
“是我。”
何远在马车上,远远地向苏睦招了招手。
登时,苏睦松了口气,登上车之后。
周边街道的景色仿佛活了过来,再次充满了人气,而他们的马车却正好相反,似乎成为了不存在的东西,与对面的行人直接穿梭而过。
苏睦对此很好奇,看得不亦乐乎。
像极了个刚得新鲜玩具的孩子。
何远目光复杂地盯着苏睦打量。
一开始,就是一枚随手可弃的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