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弘也看不出异常,这时正好有人进来,他连忙交代刚进来的师弟去叫人。
很快,楚子义和伍药长老赶到。
伍药长老出身药仙宗,因为和掌门师兄闹意见,就自除宗籍出来单干。
年轻时与张衡远交好,所以从药仙宗出来后,直接投奔到了天岳宗。
他胡子花白,满身的药味,肩上挎着一个大布袋,里边装着各种丹药。
对张钰川探查一番后,他皱起眉捋了捋长须。
“奇怪,真是奇怪。”
楚子义站在榻边眉眼染上几许担忧,只是声线显得有些冷漠。
“伍长老,三师弟这是得了什么病?”
伍药长老摇了摇头,一副沉思状。
又探了探张钰川的脉象,对楚子义说道:“他体内无蛊无毒,没有任何异象,心脉虽然有点虚浮,却也不至于疼成这个样子。”
楚子义对医术略知一二,看张钰川的面色及双瞳,都未看出异常。
既不是身体里的病灶,也没有中任何幻术。
何况这天岳宗处在龙脉脚下,东西南北方位都插着一把镇妖剑。
邪祟之物不可能悄无声息地闯进天岳宗。
伍药长老直接开口问张钰川,“你哪里不舒服,是怎样的感觉?”
张钰川的手痛苦地揪着胸口,艰难地回答,“这里。。。。。。这里有火在烧。”
伍药长老通过脉象看不出异样,只能运转灵力,手指在张钰川身体的几处重要经脉上探查。
可是他依旧没现任何异常。
“有时被法术攻击后,都会有他这种胸口感觉有火在烧的感觉,而且他身体又没有别的症状,老夫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来啊。。。。。。”
“呃!疼。。。。。。大师兄。。。救救我。”
张钰川伸手拽住楚子义的胳膊。
狰狞着一张脸,痛苦无比。
楚子义不喜与人接触,他一边说一边把张钰川的手放回到榻上。
“你这几日可与人生过争斗,或者得罪过谁?”
“没。。。没有。”
张钰川作为掌门之子,虽然没有楚子义的威望高,但平时也没人敢得罪他。
“啊!烧死了!”
张钰川似是疼痛难忍,嘴里一直重复这句话。
楚子义面色凝重,究竟是怎么回事?
思忖过后对伍药长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