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也不清闲,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明天是周末,想做什么我陪你?”
纪炀摇摇头,阎沉最近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但至于哪里不一样了,他一时间又说不出来,“我以为你周末也要忙。”
听出纪炀声音里的不满,阎沉帮他回忆了一下,“是谁总是在晚饭和人见面,嗯?还有小脾气了?”
“你竟然还能看出我的小脾气?”
纪炀故作惊讶,“阎沉,你最近很不一样!”
“你生气不生气都摆在脸上,很难看不出来。”
阎沉表示很简单。
才不是,纪炀在心中腹诽,也就骗一骗你这个笨蛋!“啧,神神气气,这也不是你这么晚回来的理由。”
阎沉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挂钟,一点钟,确实比平时晚了不少,纪炀的眼神都有些迷离,看起来是真的等了很久。
“…抱歉,我下次努力早一点。”
阎沉从善如流,认错认的毫无压力。
纪炀挑眉,被这人惊悚到,“…你怎么能如此毫无原则!霸总人设不都应该以公事为主?”
“原则不是用在这个时候,还是说你想一直生气到天亮?”
阎沉将边上的薯片袋子扔到垃圾桶里,转身将他身上的毯子拿掉,“走吧,边道歉边洗澡。”
纪炀,“…我洗过了。”
阎沉失笑,“紧张什么?”
他将人牵起来往楼上走,“没让你跟我一起洗。”
“…我也没这样想好吗?”
纪炀挣开阎沉的手一步三个阶梯跑了。
阎沉往上看,纪炀个子不算很高,但比例却十分逆天,双腿又长又白,还有那一段若隐若现的腰身,莫名让他想起纪炀醉酒的那一晚,他从卫生间出来,纪炀已经睡了过去。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哪怕室内一直恒温,纪炀的衣服也总是掀到腰上,阎沉抬手将被子给他裹上,轻呼了一口气才躺下来,小孩子太不省心,也总是有意无意的撩人,是个小坏蛋。
难得周末两人都在家,纪炀第二天早早的就下了楼,阎沉醒来的时候楼下乒乒乓乓,音量不小。
他换了衣服下楼,一到楼梯口就看到厨房那头的烟气,他心脏一沉,“纪炀?”
话音一落,里面便有重物落下的声音。
家里的格局很通透,厨房和客厅之间是一个红酒柜,男人一过来就看到纪炀满脸的面粉,操作台上乱七八糟,看起来像是台风刮过。
“我就是…想做个蛋糕。”
纪炀昨晚的小脾气一扫而光,只剩下满脸尴尬。
阎沉这次是真笑了,站在操作台对面擦了擦他的脸,“我上次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不适合进厨房?”
“没有,而且你不要小看我,熟能生巧,我多做两次就好了。”
纪炀看起来还挺不服气。
“那我拭目以待,你继续做。”
阎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