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上我來接你下班。」
「媽過兩天要過生日了,你不用準備什麼,你的份我已經準備好了。」6啟川道。
男人現在已經貼心的不能再貼心,他現在在外面就是大狼狗,到沈知雨面前就是小奶狗。
沈知雨讓他坐他絕對不站,讓他站他絕對不趴。
人心都是肉長的,況且6啟川已經受過一遍又一遍的懲罰了,沈知雨也確實是心軟了。
男人的病也好了不少。
「那是你準備的,我的那份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單獨給阿姨。」
沈知雨白了6啟川一眼,要是連生日禮物都讓他去代替準備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畢竟6母對他真的是蠻好的,至少沒有做出過什麼傷害他的舉動。
而且沈知雨後來打聽到6啟川給他組建的那個醫療團隊大部分的醫護力量都是6母幫的忙。
那這份生日禮物就更不能假手於他人了。
沈知雨聽說6母喜歡字畫,他挑了一副雁陣孫大家的字,投其所好的總比金石堆積的美麗廢物來的好。
畢竟到6母這個階級的家世底蘊和這麼多年的閱歷,她不缺什麼珍稀之物。
「那我走了。」6啟川依依不捨。
每天能見到沈知雨的時間就那麼一會兒。
自從上次男人從沈知雨家出來以後,他再也沒讓6啟川進過家門。
「不抱抱嗎,以前你都會抱我的。」
男人對著沈知雨張開雙手,好像一刻都離不開他一般。
沈知雨無法,只得替男人理了理衣領,囑咐他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6啟川低頭看著沈知雨的眉眼,他臉上有些透明的短短細細像嬰兒一般的絨毛,要貼的很近才能看到。
眼下的紅痣讓6啟川有些手癢,而下一瞬沈知雨抬眼的時候好像望進了6啟川心裡。
男人忍不住了,拉過沈知雨親在他的額頭上。
虔誠到像是在親吻自己心上的神明一般。
又或許沈知雨本就是可以解救6啟川的神明,他在6啟川的心上點了一盞燈,為他照耀著歸家的路。
沈知雨一怔,6啟川溫熱的唇貼在他的額頭上,他心裡湧出悸動,外面的蟬鳴似有實質般在耳邊放大,吵的沈知雨有些耳鳴。
而心在胸腔里也不安分起來,好像要跳出他的身體。
「我走了。」6啟川將沈知雨與他拉開些距離。
再不走6啟川怕走不掉了,沈知雨明顯已經呆愣住了,而男人已經禁慾了好幾年,平常最多就是自己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