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寨主不知怎么又带人回来了。”
那士兵哭丧着脸,委屈都要顺着眼角溢出来了,“我们带着人,进了寨,杀着余匪还搜着财,突然就被他们给偷袭啦……呜呜呜。”
“闭嘴!”
吴硕愤而起身,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他们有多少人?”
“大概……大概几百人吧,不比我们少。”
那士兵又补充道,“可是那些山贼人人着甲,装备精良,还有弩……”
吴硕这個气啊。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敢为了给自己开脱罪责谎报军情、夸大其词?!
呵呵,几百山贼人人着甲?还有弩?
你怎么不说还有他娘的盖世猛将呢?
“对了,那寨主全身玄铠,擅使长矛,武艺高强,端的是盖世猛将……”
“来人!”
吴硕气得一声大吼。
“在!”
“拖下去,斩!”
几个士兵哭嚎哀求着被拖了下去……
吴硕一脚踢倒案几,怒道:“明日点兵,我自领千人去讨五方山。倒要亲自会会那什么盖世猛将!”
……
又过五日,正午。
柴家寨所在山头以南,尚有4o余里的一处山谷。
此地两侧山势起初平缓,而后陡然拔高,颇为险峻。
“公明将军,我等已在此处埋伏两日……会有人来吗?”
柴荣瞧瞧天上高悬的日头,抹了把脑门上的汗。
若不是刘禅在柴家寨的战绩在那摆着,换个人让他们在此干耗两日,他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他们人多势众,只需守于寨中,不管敌兵自哪个方向来,有何惧哉?
何苦到此处受这个罪!
刘禅此时并未披甲,正在几个亲卫用身体搭得荫凉处安逸的躺着,口中哨声吹着众人不识的小曲。
倒不是这些人孤陋寡闻,《这一拜的旋律,这年头的人当然没听过……
“不急不急,都说让你把那皮甲脱了,来来,喝点水。”
刘禅停了口哨,乐呵呵的完全不像要打仗的样子。
“嗨呀!”
柴荣围着刘禅踱步,哪安稳的下来,“我等千余人在此处所耗不菲,倘若敌军自别的方向偷袭柴家寨……”
刘禅见他这么着急,起身笑着拍拍他:“柴寨主不必担忧,敌军只会从临湘而来,先走水路,自罗县下船徒步行军。欲往五方山则必经此谷,我料这几日之间,敌军必至。”
一股胸闷的感觉让柴荣堵的难受。
你咋说的像你亲眼看见了似的呢?
“几日几日……到底要几日?”
柴荣小声嘟囔着,感觉自己态度不好又连忙解释,“非是我等信不过将军,实在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