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一点点过去,苏砚的意识一点点回归,抓着祁湛的裤腿想要起身,没抓住又倒在了地上。
祁湛冷眼看着她,最后弯腰将她扶了起来。
苏砚抬起头,看着他冷怒的墨眸和额头沁出的汗水,有些心虚,“谢谢。”
她知道他生气了,但是她没办法。
“稀奇,你还会说谢谢。”
祁湛冷嘲道,弯腰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苏砚的目光不小心扫到他下腹的地方,瞪大了眼睛,又急忙移开了。
但还是被祁湛捕捉到了。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再有洁癖,也是正常男人,你自己收拾。”
祁湛心里憋着气,确定她已经没事了,直接转身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苏砚面色窘迫,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她又去洗了个热水澡,才回到床上。
摸出手机给江染染打了个电话。
确定染染那边没事,中药的只是她自己,苏砚松了口气。
同时又把艾维骂了祖宗十八代,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休息了一整晚,第二天睁开眼,苏砚终于活了过来,祁湛却倒了。
冲了两个小时的凉水,又在阳台吹了冷风,华丽丽的发烧了。
“挂两瓶点滴就好了,来,手给我。”
苏砚笑眯眯的哄着。
昨天她大部分时间意识都不清醒,要不是祁湛,真的要遭殃。
她朦胧的记得是她先扑的他,把人撩起来了,又推开了他。
在那种情况下,他能忍住,真的很君子了。
“现在不防着我了?”
祁湛冷笑道,把手递了过去。
“祁总是正人君子,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苏砚满面堆笑,接过祁湛的手,帮他扎针。
男人的手白皙修长,冷白色的皮肤,血管是淡淡的蓝色,很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