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事情有时就是这样,物极必反。沈画越挣扎,柴骏越不肯放过。挣扎间,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含住她的唇。又是咬又是啃,仿佛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沈画瞪大眼看着,从未想过他竟然也有这么惊人的爆发力。可这是她的初吻,就不能温柔点儿么?要是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这辈子他也别想再亲她一次。
不对!就是没心理阴影也别再来了。
这算不算偷鸡不着蚀把米?想问的事还没问出来,倒被他先占了便宜。
柴骏用那双迷人的丹凤眼死死盯着她,仿佛她并非他的未婚妻,而是仇人,且有深仇大恨。
一阵狂风暴雨过去,沈画双唇隐隐作痛,幸好有张面纱挡着,才不至于被他趁虚而入。正想将他一把推开,却听见他在耳边喘息道:“他有什么好?哪里比得过我?我能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他能么?”
说到最后好不凄凉。
沈画担心又一不小心触动到他,令他越发魔怔,唯有以己推人安慰:“我不是已和他断了么?再说了,我认识他在先,若早知终究是你,我定不会看上他。”
乖乖,他喜欢那人已喜欢到这份儿上了?真是惨不忍睹。罪过罪过。
不过她得先让他安静,因此不得不一动不动地让他压着。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与一男子有这样的亲密接触。身上的重量,以及呼吸中弥漫着的带着紫檀馨香的酒气,令她实在无法平静地思考问题。
良久,柴骏似乎冷静不少,趴着傲然道:“明智。”
嘿!这家伙,喝醉酒还这么傲气,恐怕这世上也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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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听见外间传来脚步声,沈画赶紧将柴骏推开,顾不得他眼下是个什么姿势,只管打理自己。
族长表哥尚未进门便在门外絮絮叨叨:“咱姜家什么都不敢说好,唯有这醒酒汤没人敢说不好。来来来,你且喂小侯爷喝下,明儿一大早……”
说着他已迈进门来,看见沈画,再转头看看床上顿时好似被人定了身,隧又尴尬笑了笑,进屋放下醒酒汤很自觉地往外走,“你娘当初就是你这模样。还真是随了她那性子。”
沈画无语,望了一瞬房梁,还真是陈旧啊!果然应该修缮修缮。可这都能遗传么?她娘当年为了追寻幸福是主动了点儿,可她这是在做正事好么?什么眼神?
沈画与族长表哥商量这事时怕他露出马脚,因此并未说得十分明白。搞不好他还真以为她是被柴骏美色所惑,故意灌醉柴骏在占便宜,这下子就算穿越回去,跳进黄河恐怕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