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磕头上香,你以什么身份磕头?以什么身份上香?儿子,把她打出去。”
接头情绪激动,甩着胳膊彰显气势。
“妈,算了吧,没有的事,你别瞎说,大姑,要不你先走吧。”
望年儿子两头劝。
“你这个混不吝,让人欺负上门了你还替她说话,跟你那个死爹一个样。”
接头指望不上儿子了,赤手空拳冲了上去。
“这是干啥?哎呀,别打了。”
“有话好好说呗。”
大家都劝。
中间有人阻拦,接头够不到对方,于是扭头扫向四周,余光中看到一把扫帚,她抄起来就开始抡。
一抡一大片,扫清了眼前的障碍。
“让你这个狐狸精现身。”
接头抬起扫帚就往女人的脸上招呼。
“你这个泼妇,李望年都没了,你还要在她葬礼上闹。”
女人开始反击。
一时间,两个女人打成一团。
李望年的儿子两下为难,索性各不相帮,躲在最后。
女人打架的招数无非就是拽头,挠脸,扇巴掌,拽衣服。
俩人边骂边打。
殷大妮低声给王小小介绍:“那是李望年的相好,是个寡妇,听说好了好几年了,李望年上山采燕窝算是去的勤的,差不多一年一次。还不就是为了多挣点钱吗?不给钱谁跟他?”
旁边也有人凑过来一起八卦:“李望年和那个女人感情挺好的,我还看过他帮那寡妇干活呢!她就是想来送个钟。”
陈国山已经加入到劝架的行列当中,他劝架的招数古怪,以佛式劝说为主,结果两边的巴掌尽数落在他的身上。
“不许胡说,这都是听谁说的?”
婶婆开口阻止。
女人叫香儿,是李望年父母捡来的孩子,她比李望年大两岁,一直被当做童养媳来养,李望年跟香儿的感情也好。
后来,母亲病逝了,父亲独自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李家对香儿好,她也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