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笙走上前,手里拿着一个药瓶,扔给保镖,“怎么做你明白吧?。”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保镖接过药瓶,恭敬的鞠躬回答:“明白。”
保镖走到服务生面前,伸出手捏着他的嘴。
服务生用力挣扎,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这是什么?我不吃!”
他大声求饶,“求求你们放了我。”
保镖摁着服务生逼他将药吞了下去。
服务生拼命咳嗽,想把药吐出来,却没有什么效果。
接下来就轮到杜蒹葭了。
看着药瓶上的字,杜蒹葭感到非常绝望,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放开我,我给你们钱!”
杜蒹葭避开保镖的手,说道。
保镖好像没听到她说话那般,将药喂到她的嘴里。
顾言笙身边的保镖,怎么可能被别人收买。
力量上的差距让她没有办法抵抗。
不一会儿,服务生开始浑身热。
他挣扎着说:“热,好热。”
见药效作,保镖解开了两人的绳子。
不知过了多久,杜蒹葭躺在泥泞的水泥地上。
服务生已经穿上了衣服,他踢了踢杜蒹葭,说道:“没想到还是个处。”
话音刚落,外面便冲进一群拿着相机和话筒的记者。
杜蒹葭清醒过来,捡起地上破碎的裙子想要挡住自己,却现裙子已经碎得不成样子。
记者肆无忌惮的拍着,直到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杜蒹葭知道一切都完了,她毁了,她的清白毁了。
第二天,各大电视台争相报道这起事件。
照片也广为流传。
别墅内,唐舒窈正悠闲自得的在沙上吃薯片,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她内心毫无波动,谁会去同情一个几次三番招惹自己的人呢?
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时顾言笙走了进来,看到小姑娘盘坐在沙上,他有些局促不安。
唐舒窈瞥到顾言笙的身影,正在拿薯片的手顿住了,她想起了下午生的事情,被捏红的手臂还隐隐作痛。
两人互相凝视,客厅内寂静无声。
最后还是于妈打破了这丝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