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娇娇弱弱的,透着妩媚勾人的劲儿。
康商澜的身体也起了异样,努力控制住想强扑上去的欲望,抬脚踹门。
宋清歌瘫瘫的坐在地毯上,呼吸声越来越重。
就如同她和徐绍亭的第一次,也被人放了极重的这种药,后来怎么都查不到这药的来处。
她知道这种痛苦,身子缩成一团,“康商澜,你离我远点。”
“宋娇娇。”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
康商澜弯腰碰了她一下,宋清歌立刻僵硬了身子,“你别动我,求求你了,离我远点。”
声音带了哭腔,婉转的调子勾人的紧。
康商澜情动不能自抑,可也不敢动她,怕她会恨上自己,发泄般的踢了两下门后,这破门依旧毫无波澜。
康商澜拽着她的胳膊,让她躺沙发上去,宋清歌在压抑不住的边缘,抱着自己浑身打着颤。
“康商澜,你别碰我,他会杀了你的。”
“娇娇,娇娇不怕,我去砸门,你别害怕。”
闹出的动静太大,隔壁听到了异样的声响,徐绍亭带的几个保镖封锁了二楼,将最右侧的包厢砸开。
宋清歌身体发热,哼哼唧唧的扯自己的衣裳。
徐绍亭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康商澜虚脱的倚在门口的墙上,“被下药了,带她走。”
宋清歌已经全然没有了理智,她本来就不耐药性,这药发作磨人的紧,宋清歌浑身发烫,扒拉着自己贴身的毛衣。
“段宥留下查,其他人跟我送太太回家。”
徐绍亭将人抱起来,怀里的小女子哼唧了声。
她笑脸异样的潮红,张着口呼吸,喘息的声音很大。
她这副情动的模样,徐绍亭不愿意和别人分享。
抱着她经过段宥身边时,徐绍亭冷冷吩咐,“外套脱了,盖她脸上。”
段宥立刻照做。
徐绍亭将她塞进车里,拉下了前排和后排的隔断帘子。
宋清歌凭着自己的本能贴过去,又娇又媚求人疼爱的模样,险些让徐绍亭把持不住。
“忍忍,回去再说。”
大冬天,他将车窗都落下,试图用风把她吹清醒。
宋清歌抓住他的手,“绍亭~徐绍亭,我快难受死了……”
从未有过这般的不痛快,像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抓咬一般,找不到一个痛快的发泄口。
徐绍亭不再看她,冷声吩咐司机,“开快些!”
终于到了徐公馆,宋清歌难受的几乎快要咬舌自尽,又冷又热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折磨的她丝毫没有理智。
徐绍亭抱着她上楼,却又顾忌着她小产不满一个月,在碰她和送她去医院之间两相为难。
宋清歌一声声的哼唧和呼唤,终于让他的理智也随之崩塌。
她终于得到满足,痛苦又舒服的一声叹息。
夜很长,风也很大,二楼主卧,却不是那么冷。
唯有身体的极致契合,才能弥补灵魂的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