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里只剩下一人一鬼时,石晏踮起脚,凑到哥的面前,观察哥因为疼痛蹙起的眉头。
二人的距离极近,魏闻秋甚至可以看见石晏脸侧米白色的细绒毛。
“石晏。”
魏闻秋嗓音有点哑,叫了对方的大名,笑了声:“长本事了。”
这句话没有责备的意味,甚至石晏能够从中听出些隐晦的赞许。
那双圆圆的大眼睛先是看了魏闻秋一会。
魏闻秋能感到那束湿漉漉的目光从他的眉眼,鼻梁,看到嘴唇。
之后石晏的眼睛缓缓弯了起来:“嗯。”
魏闻秋看见对方的高度又落了下去——石晏放下了踮着的脚。
“你动不了了。”
石晏确认结束:“完全不能。”
“嗯,”
魏闻秋的笑噙在嘴角:“是不能。”
“哪里都动不了,”
石晏好看的眼睛弯着,对着哥的锁骨轻轻吹去一股风:“这下你哪里也去不了了。”
锁链于腿根处死死箍住,在腰腹下勒得紧。
“我能去哪?”
那股轻柔的风拂上他的面,魏闻秋闻见其中若隐若现的薄荷味。
甜薄荷。
辛辣的清甜的,辗转在舌尖。
他尝过。
魏闻秋难以自抑地闭上眼,气息不稳。
“可多了,”
石晏说:“在公司,在地铁,在很多人的街心往我脖子后吹气。”
话没说完,石晏却闭上了嘴,手往对面皮带下伸。
“嘶——”
急促的气音,魏闻秋的声音更哑了:“小晏。”
“我只是在做跟你一样的事。”
找到了,隔着层布料,触感和锁链不相上下。
石晏继续说:“毕竟你不止是吹了气。”
早已无法流动的血管鼓胀,在此种等级的束缚下迅上扬着胀痛起来。
圈圈锁链挤压之处都是火辣辣的疼。
魏闻秋喉结动了动,他必须冷静。
因为禁锢与酸胀会随着他的失控一点点叠加。
石晏单手解开他的腰带扣结,拽住一点点向外抽。
“嗖——”
皮质在腰间摩擦着皮肤,缓慢抽离。
明明正在做一件与情爱相关的暧昧之事,石晏却昂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哥,其实你并不觉得这是惩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