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这个很有可能在寒地生长繁衍的“白鲢鱼”
。
李宓一直很傲娇,一是出身显赫,二是他足够努力。
作为礼国公府和李家军的继承人,他自小就受到了严格的训练。
尽管,论名气,他不如“三皇子”
这样,几乎是全京城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
甚至不如周彪周桓在权贵圈活跃,但是如果提起来,跟同辈的年轻人相比,他一点都不逊色!
就是说,他不张扬,他低调,但是,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也因此,周彪周桓凡事都要听听他的意见,而且,自从祖父和父亲病了之后,他已经成为礼国公府的实际掌权人!
李宓承认,查案这件事情上,他是从头开始。他虚心,他认真,他觉得假以时日,他不会比周桓差。
问题是,冀鋆也是第一次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在冀鋆面前,不仅没有优越感,似乎连并驾齐驱都有点难!
她总能有那么多特别的想法,有那么多看起来不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手段,甚至,有些手段很普通和粗俗。
比如,“好邻居”
的卷饼歌。
可是,实用啊!
如今,是为了“卷饼歌”
去吃卷饼!
而不是,吃卷饼的时候顺便听“卷饼歌”
!
要知道,卷饼怎么卷,也有吃腻的时候。
可是,“卷饼歌”
不会腻!
因为,冀鋆总有新词儿!
虽然她没有多么的自信或自负,还很平和。
可是越平和,越让他感到被“同情”
的压力。
冀鋆看着李宓有点不自然的脸,忽然由心虚变得硬气起来!
她心虚个啥啊!
养白鲢鱼也好,养小白脸也好,跟他们有关系吗?
嗨!真是!
走近乱葬岗,冀鋆体内的蛊虫,从此前一直近似冬眠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变得不安,紧张,时刻戒备。
随着冀鋆对原身的越来越熟悉,蛊虫与冀鋆也开始越来越契合。
之前冀鋆去礼国公府探查那种目的性很强的情况时,蛊虫有点“被迫营业”
的性质,有点象“按薪水干活”
,薪水之外,油瓶子倒了也不去扶!
此后,在没有危险的时候,冀鋆与蛊虫各不相干。
但是很明显,蛊虫常常比冀鋆能更早地感知周围环境的不善,然后,将这种信息传达给冀鋆。
不过,在二者默契度不够的时候,冀鋆常常后知后觉。
但渐渐地,冀鋆的警戒心理开始加强,而且逐而渐之,每当到了一个不熟悉的地方,或者冀鋆自身就可以感受到恶意的地方,比如那日在淮安侯府,去祠堂见苏瑾,冀鋆自己开始犹如一个面对危险的刺猬一样,立刻竖起浑身的刺。
这个时候,蛊虫也会打起十二分精神,万分紧张。
两个小家伙越来越像分工协作的好搭档。
而到了埋葬杀手的地方,蛊虫的动作变得非常怪异,导致冀鋆也感到很不舒服。
以至于李宓也现了不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