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无名满脸肃然地说道。
“呵呵,前辈您这是开玩笑了。”
吴飘飘“呵呵”
一笑,接道,“破案子?那是官府的事。要我*什么心啊?您老人家是找错地方,找错了人!”
“老衲像是开玩笑样子吗?”
无名师太焦急不安躬弯着腰在地上徘徊,咂巴着婆婆嘴嘟哝开了,“什么屁官府,那是中看不中用的!他们都是酒囊饭袋。官府能破的案子,老衲我还用千辛万苦来找你?他们能破的案子,我自己早破了。他们能破的案子,老衲还不撂在心上,眼皮都不砸一下。”
“哦?您是什么贵重的物品失窃?比如金银财宝,珍珠玛瑙。”
吴飘飘对于无名师太还是没引起足够的重视,还是显得轻描淡写。
“什么?”
老尼侧耳询问,像是没听清她的话,其实她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不瞒你说,无名师太一百八十岁人的听力,相当于普通人三四十岁的听力。之所以有此一问,她表示很惊讶,强调吴飘飘把她看轻了。
吴飘飘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她真的是听不清就重复一句:“您什么贵重物品丢失了?”
“嘿、嘿。”
无名师太冷笑几声,满是褶皱的脸上显出可怕的表情,仿佛深洞里冒出来一股冷气,不屑道,“你以为老衲看重金银财宝、珍珠玛瑙?这些东西老衲视为粪土,全不放在眼里!就是丢失,倒感到轻松自如,何足道哉!再者,老衲乃出家之人,要那些财宝何用?哼!”
“哦。”
吴飘飘闻之侧目,又惊讶一声,切!真小觑了老尼前辈。
“哦什么哦?”
老尼无名这时褶皱里射出了阳光,高兴地笑了,笑时顿露风韵犹存的几颗牙齿,“小娃儿,老衲怎么跟你这么说吧。那是相当、相当的珍贵。你想呀,至所以老衲不可告人,是因为它相当相当的珍贵!”
说时,无名老衲显得十分的神秘。
“什么宝中宝呀?您老人家显得如此神密?”
吴飘飘明光光眼睛瞪得光溜溜地圆。
“呵呵,娃儿,这下给你一言说中了。”
老尼无名兴奋地蹒跚着走来走去,“那是相当相当的宝贝。你侧过面来,老衲说给娃儿你听!”
“这儿只乘咱俩,又没什么人在场,您用得着这么神秘么?脱裤放屁多此一举,不用!”
吴飘飘大大咧咧地说道。
“老衲我从来密不示人。你侧过脸来就是。”
老尼想妩媚地笑笑,可显得并不漂亮。
毕竟一百八十岁的高龄妇女,不过,她线条还是流畅的,显而易见,轻年时也是一个绝色大美女。
“什么一本经书?”
当无名师太悄悄地告诉她时,吴飘飘不禁大跌眼镜、喷饭,忍不住大声叫嚷,“什么破经书,还大动干戈,值得您大老远跑来?”
“娃儿轻点儿,你找死了!”
老尼急得什么似的,跑上去欲打吴飘飘。
“老前辈,您不仅小瞧了自己,也把我给轻视了。简直大才小用嘛!”
“小娃儿,你说什么?老衲活了几大把年纪,吃饱了撑的呀,在茫茫人海中,大老远的跑来为了一本寻常的经书。”
无名师太冷笑几声道,突然又很引以为自傲地笑道,“这可是我清修庵镇庵之宝,当年祖师妙善遗留下来的修佛真经——观音宝典。娃儿!你知道吗?啊!?你若再说破经书,我打烂你的嘴,跟你没完!”
可是,她突然又哭道:“遗传了近千年,却倏然断送于老衲。老衲于心何忍呐,老衲痛心疾啊!老衲是历史罪人啊,啊、啊……”
无名师太哭得老泪纵横,伤心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