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司徒晉就如同剛開葷的猛獸,每每讓陳瑾既痛且快樂。
若不是後來陳瑾有孕,只怕司徒晉斷然不會放過陳瑾。
漫長的二十餘年,不管兩人這夫妻做的事有多麼不像夫妻,但在床第之間從來都是契合的。
曾有一度陳瑾和司徒晉吵得很兇的時候,幾乎驅趕司徒晉去尋別的女人,當時司徒晉卻直接告訴陳瑾:外面的女人他不喜歡,不滿意。在大齊,天下人皆知康樂公主傾國傾城,他為何舍近取遠,放著他的夫人不碰,要尋別的女人?
這會兒司徒晉一發話,不過就是因為想念陳瑾的身體罷了。
「我如今不是你司徒晉的夫人。」因為司徒晉饞她身子該生的氣上輩子陳瑾早就已經氣完了,這一輩子完全不想為了司徒晉浪費她的感情。
上輩子拒絕司徒晉的理由,這一輩子更能拿得出手。
「公主就不想知道烏蘭太子來此究竟為何?」司徒晉被陳瑾拒絕了,也不生氣,只問陳瑾是不是有所圖。
「司徒公子,難道我非要知道烏蘭太子來此為何不可嗎?就算現在司徒公子不告訴我,想必等到事情鬧出來了,我還是會知道的。早晚都會知道,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何妨。」如果陳瑾是那種沒腦的女人,又或是色迷心竅的女人,的確有可能會種司徒晉的計。
雖然陳瑾很想知道,司徒晉為何會邀請烏蘭太子來此,但在知道司徒晉一定會千方百計的破壞烏蘭國的諸多打算,也不會讓烏蘭太子過得太過如意;陳瑾可以確定烏蘭太子來到齊家必然是司徒晉有所算計。
想知道司徒晉算計了烏蘭太子什麼,那是因為陳瑾想弄清楚司徒晉如何一步一步達到弄垮烏蘭國的目的。有些事情她想要抓住機會為自己創造價值。可如果這其中付出的代價,卻是淪落成為司徒晉的玩。物,陳瑾斷然不會答應。
司徒晉就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像陳瑾這樣的女人就算對天下事所知不多,手裡也沒有得力的助手,她卻還是能從蛛絲馬跡中分析眼下的立場應該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可惜了。」司徒晉幽幽一嘆,不難看出他的惋惜。
陳瑾忍了又忍,努力讓自個兒控制千萬不要因為司徒晉的一句話動怒。
「公主還記得我們打的賭。」嘆一聲可惜之後司徒晉卻又舊話重提,「公主放心,很快你就會是我名正言順的夫人。」
司徒晉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更讓陳瑾差點失控。
「只要我做到答應陛下的事,想必陛下對我再有不滿,陛下為了大齊既然陛下能夠允許公主遠嫁烏蘭和親,也定然會願意讓公主嫁我。」司徒晉自信滿滿的開口,無非是在提醒陳瑾:無論她怎麼逃,只能逃得一時逃不過一世。
「你以為娶了我是好事?」陳瑾知道,司徒晉就是故意在激怒她。這樣的把戲,難道司徒晉以為她會輕易中計?
「終究該是我的還是我的。」司徒晉一番話中透露出對陳瑾的勢在必得,完全視陳瑾為所有物。
陳瑾擰緊了眉頭,正想要反擊,這個時候卻傳來一陣尖叫,聲音離得他們並不算遠,但在這樣的時候傳來如此尖叫的聲音,誰人聽得都覺得不好。
第一反應陳瑾便看向司徒晉,司徒晉的神情沒有一點點驚訝,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好戲就要上場了。」面對陳瑾打量的眼神,司徒晉不閃不避,面帶笑容地告訴陳瑾。
說完這話,司徒晉朝陳瑾作一揖,「公主,晉告退。」
姿態優雅,不愧是世家出身。
陳瑾完全沒有要阻攔的意思,畢竟司徒晉已經說明白了,他是不可能告訴陳瑾她想知道的事情。而事情已經發生了,比起追問司徒晉,陳瑾更願意派人打聽。
「去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司徒晉一走陳瑾趕緊招手,讓齊家的那一位嬤嬤去打聽打聽,究竟出了什麼事?
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必然吸引了不少人敢過去,有些事情就算想瞞,也斷然瞞不住。
只是讓陳瑾完全想不到的是,這件事雖然不出所料的和烏蘭太子有關,但其中的事情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烏蘭太子前來大齊是為聯姻而來,求娶的也是大齊的康樂公主,朝中上上下下,都樂見其成,巴不得通過聯姻能讓兩國得以太平,從今往後再無戰事。
眼看事情就要拍定,大齊就要同意康樂公主遠嫁烏蘭。
沒想到前來和親的烏蘭太子竟然隨身帶著一個的烏蘭女子,更在齊家的內宅之內和這女子情難自禁,握雨攜雲,以至於事情完全被暴露出來。
據說撞見烏蘭太子和那女子私會的人差點就要被烏蘭太子所殺,目的只有一個: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烏蘭太子顯然並不希望這樁事情傳到大齊上下的耳朵里。
可恰好就是因為烏蘭太子想要誅殺撞見的人反而把事情暴露了出去。叫更多的人親眼看到烏蘭太子衣衫不整,在他的身後更追隨著一個女扮男裝的少女。
陳瑾在聽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目瞪口呆。
立刻想到司徒晉臨走之前跟他說的那句話,好戲就要上場了。
前來大齊求親的烏蘭太子,卻和女子在大齊重臣的宅中私會,更意圖殺人滅口。
這樣的一樁事既是讓人看透了烏蘭太子的秉性,何嘗不是讓大齊看明白一件事,烏蘭這是拿大齊當傻子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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