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也也有每个人的苦难。
大道理在这种时候,安慰不了人。
秦茉希望自己可以让他开心一会是一会,秦栎也跑过来逗他玩,比起一开始不说话的样子,他渐渐开始放松了。
一个小孩子球踢到他这边,小越捡了给他,那个小男孩有点怕他的手,但是小越笑着,说话也小声,他把球接过来,说了谢谢就跑开了。
秦茉和秦栎在这里,带着小越画画。
然后一双眼熟的鞋子映入眼帘,秦茉吃惊地抬头。
房铭嘉和罗霖森他们几个都来了。
“……张豪捐了钱捎上你们仨的?”
“……”
房铭嘉失笑,“那不至于,我和我爸过来的,但是他是真的自己捐的。”
房铭嘉看了看她抱着的小孩,蹲下去,从兜里拿出一双儿童手套。
他在小孩有些怯怕好奇地眼神里给他的那只手戴上了手套,小越看着眼前的哥哥,又看看自己的手套。
秦茉脸上的蝴蝶虽然花的不是很好,却让她看着可爱又失真地漂亮,房铭嘉说,“那些小孩怕的不是小越,是他手上的疤,小孩子对美和漂亮的追求和成年人一样,他们知道美丑,有自己的判断。既然害怕,那在能祛疤之前就先戴着手套,这样会好一点。”
别人会减少对他不必要的一些伤害,也可以让别人不那么害怕。
“我…”
秦茉疑惑,“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去画蝴蝶的时候。”
房铭嘉视线落在她眼睛上,轻笑着说,“挺合适你。”
后面三人:“……”
我们三个大活人,看不见吗?
“…茉茉,感情淡了是不是,都半天没理我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秦茉笑笑抱着小越站起来。
她拉拉旁边游神的秦栎,“这是我弟弟,秦栎。”
“你好,小孩,我是你姐朋友。”
罗霖森说。
“你好,弟弟,我是你姐好朋友。”
郝媛媛照搬套用。
“你好,小帅哥,我是大帅哥。”
秦栎:“……”
还能这样?比他还自恋。
秦栎:“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