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一个人举手?”
玄音把泡好的茶分给众人后,坐回椅子问。
“老大,张为民梦里的那个老头明显就不是什么好解决的角色。随便诅咒一下就能让人得癌症,这人是言师吗?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这趟活肯定不简单。”
余洋为难地解释道。
“既然这样,那这个委托就你和我负责。”
玄音对余洋说。
“老大,不是自己选择吗?我没举手啊!”
余洋都惊了。
“当作行业学习吧,刚好可以通过这个委托告诉你,言师和言咒完全不同。怎么?你不愿意?”
玄音反问道。
“没有没有,跟着老大一起干活最开心了!”
余洋抱着头,违心地说。
沙上其他人都在憋笑,曹成笑的最开心。
“曹成,别笑了,继续读信。”
玄音说。
“好的,老大!第四封信来自平遥村的吴秀芳。”
曹成读到这里,顿了一下,他记得这封信。当时看没什么感觉,但是经过这几天的知识学习,他觉得可能出事了。
“怎么不读了?”
妙果催道。
“这份信是吴秀芳阿姨同村的人代写的。吴阿姨不识字。大意是,她梦见自己的儿子蜷缩着躺在一个很多人的车厢里,闭着眼睛,小声喊妈妈。”
曹成说完,问玄音,“玄音,吴阿姨的儿子是不是出事了?我记得妙果上课的时候说过,有一种特殊的梦叫母子连心,如果孩子处于危险或者遇害,做妈妈的能通过做梦梦见。我这几天看店里之前的委托档案,也有记载。”
“是北宋的王金蕊吗?”
玄音明显想起了那个案子,脸色有些阴沉。
“对,就是那个委托。”
曹成激动地说。
沙上的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除了欧阳树虔。
“谁是王金蕊?”
没看过委托档案的欧阳树虔问。
“王金蕊是北宋东山乡台烟镇的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她失踪了四年,有一天,小姑娘的妈妈梦见她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她说自己被当地一个有名的讼棍包玉明囚禁奸杀。小姑娘的妈妈多次状告当地官府,可惜当地官府和包玉明勾结,小姑娘的家人申冤无门,连案子都不给立。”
余洋说道。
“档案里面没有记载后来那个案子的结尾。”
卓阳说。
妙果看了玄音一眼,玄音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说。
“不记载是因为我们违反了祖师爷的规定。我们,我们给皇帝托梦了。”
妙果小声说,“虽然吧,祖师爷有规定,但是只要不记档就没事。当时这事引了全国性的争议,读书人都出来抗议了。最可怕的是,人家小姑娘都这么可怜了,还有一些杠精装白莲花给她和她的家人泼脏水。”
“看来杠精这种生物自古有之。”
卓阳想起最近的新闻,暗自叹息道。
“那个包玉明的结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