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羽忍不住说道“赢了一个小破孩已经让我很没有面子了,再用这事胁迫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咱们那么丧心病狂不太好吧?”
“哦,我记起来了,原来他还是个孩子。”
戏志才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还浮现出一丝假的不能再假的愧疚“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彩头了吧,随随便便打死就好。”
这一刻,饶是以要离的面瘫程度,都不由得升起一种蛋疼的表情。
随随便便打死就好……卧槽你当杀鸡呢,这是杀人的地方吗?怎么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动手啊!
“你说什么呢!”
韩禾儿斥道。
虽说时羽很想声援一下戏志才,但看韩禾儿认真的样子,显然是真的生气了,开玩笑这种事想想还是算了。
谁知,时羽还没说话,一旁的孩童倒是接下了这个赌约。
“也好。”
孩童仔细想了想,既然对面没把自己当孩子,那么自己也得拿出点大人的样子,头一热,就答应了下来“你说,用什么赌?”
“卧槽你还真答应啊!”
时羽当时就惊了“你个小屁孩不懂事能不能别自以为是啊!”
“很简单。”
戏志才根本没有给孩童反悔的机会,他直接开口,语出惊人“如果主公输了,主公给你做牛做马;若你输了,待你弱冠之年须跟随主公三年,三年之后,任君去处。”
“好。”
孩童也是个狠人,想都没想直接打赢下来。
在他心里,赢了就让时羽去吃屎,做牛做马嘛,总要有个牛马的样子,义父在郊外还有些田地,让时羽去耕耘,正好。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输了咋办?”
时羽对着孩童虚着眼道。
“我会输?”
孩童鼻孔朝天,一脸不屑。
“呵呵……”
时羽不说话了。
对手都迷之自信了,他还说个屁啊。
“既然如此,那么就开始吧。”
戏志才完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贱样煽动道,好像看一场成年男子强虐幼童的戏码可以带给他极度的快感。
“等下我去拿武器。”
孩童说罢就往外走。
“小破孩还有武器?”
时羽没好气的说道“别把木桩子捡过来当枪使了!”
话音未落,就看到孩童从偏房里拿出一柄银白长枪兴致冲冲的跑来。
时羽愣了一下,然后走出去,把长枪拿过去掂量掂量,嗯,材质为铁,重量不及秦龙枪的十分之一,枪身比秦龙枪稍长,是把好枪。
“这东西你哪来的?”
时羽一脸古怪。
“我师傅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