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大侍女埃利丝塔疑惑地问道。
刚才说的是本地语,她当然听不懂。
“没什么。”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屁股还没完全好呢。
待着泡了好一会,后来苏西迩丽雅决定享受按摩推拿和刮油项目,离开之前还询问我的意思。对此我当然是拒绝的,赤条条地趴在那里,被手持刮刀的健壮女仆服务,那种感觉真的特别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算了。”
她似乎毫不意外,交待道,“那你就老实待在这里别乱跑。”
别说的好像我是随时会走丢的三岁小孩。
少了三个遮挡物顿时亮了不少,如果不是鼻孔的位置固定我还想把脸往下沉一点。商人之妻的话题总离不开各种货物,相比之下另一边的妇人堆就内容多变,更多的本土化,更短的句子,更简单的用词,某些地方也的确算得上‘粗鄙’。
如果没猜错的话,里面好些该是真正的粗话,比如说指代某些身体部位的。
“去她x的。”
新的跟读只敢张嘴不敢音,确信自己的侍女没有听见,我再次下沉只露出两只眼睛,笑声被水掩盖,冒出更多的泡泡来。
小侍女看了过来,一脸的莫名其妙。
在听过足够的交谈之后,我想了想,表结论道:“这里的人好像还不知道南边生的变故。”
说来说去都是邻里街坊间鸡毛蒜皮的事情。
两个侍女疑惑地相视一眼,最后埃利丝塔认同地点点头,道:“好像是欸,她们好像一点都不慌张。”
“暴乱太突然了,消息还没传到这里吧。”
自问自答,我开始疑惑地方元老为什么不公布情况。
一想到南边的威胁,泡澡的兴致顿时有些阑珊。左右观察了一会,确信别人没有注意到这边,我强作镇定从水里爬了起来,然后在两个侍女的掩护下去找苏西迩丽雅。这事不难,砧板上的鱼可能不大好认,但站立的贴身侍女比较好找。在这种乡下小地方,她们也算得上鹤立鸡群。
找到人后,看着都快睡着的苏西迩丽雅,我撇撇嘴道:“是不是该回去了?”
“急什么。”
她微微抬头,眯着眼回道,“反正今晚我们会在城里过夜。”
“这地方太平静了。”
我摇摇头,“让人心头不安。”
“或许你应该去神庙里问问。”
苏西迩丽雅咧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