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却很任性的要到茅山学法术,于是和他两地分居,最后却无望的现我的身份,让他的身份很尴尬,而且一直以来所有受过的苦,成了一个笑话。
这么说起来,是我先欠他的。
人们互相亏欠,是缘分的开始。
可是……
“我以前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对不起,我蹉跎了你的时光。”
我拉着陶空走了。
叔叔经常劝解我,让我想想以后,不要执着于以前,可是我想,大概我再接触一个男人,我也会重蹈覆辙,不管我自己承认还是不承认,陆北辰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男人,现在在我的心里,依旧还是。我失去了他,以后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男人了。遇不到,我宁可不要了。
当然,我也不承认,我还爱着他。
时光是过得最快的东西,一眨眼的功夫,十年又过去了。
我看着叔叔从茅山掌门上退位,推举了陶亥当了掌门。
陶亥也不再是那个青春的小伙子了,还是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
当然,他也不会再傻傻的追着我了。
他邂逅了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子,是在大学里研究宗教学的,所以对茅山术有着很大的理解和宽容。
我没有参加他们的婚礼,我怕触景生情,想起我当年结婚的场景。
我给他们包了一个很大的红包,让叔叔送了去。
叔叔从茅山掌门上退下来之后,就过着下棋,打拳,给人算命,在明言堂任教的日子。
我越来越深居简出,在叔叔从茅山掌门的位子上退下来之后,就把我手头上大部分的事务交给了我叔叔。、
我就专心的研究起藏书阁里的古籍里记载的法术起来。
不想见人。
除非陶宝来见我的时候。
叔叔一度以为我是得了抑郁症,但是我知道我不是。
我只是累了。
“圣使。”
我从书堆里抬起头:“掌门。”
陶亥来了。
陶亥叹口气,很为难的说:“陆北辰又来了。”
“我知道。我去见他。”
我合上了手里的书,说:“正好,我有个法术问题要和他探讨。”
陶亥张张嘴,他说:“圣使,我很佩服他。”
“你不用佩服他。你是你,他是他。”
我站了起来,说:“陶宝和他在一起么?”
“陶宝?”
陶亥道:“我没有看到陶宝。今天一天都没有见着。”
陶宝出落得越来越漂亮,比当年的陶茉不遑多让,看到她的容貌我也有了隐隐约约的危机感,生怕这个女孩子一不小心,就被人给拐跑了。
我到了万禧宫看到了陆北辰。
他的腰板依旧挺直,但是眼角多了岁月的痕迹。
他见我看他,说:“我染了染头,你能看出来么?”
“你才多大,还染头。”
我笑了起来。
“陶宝呢?”
陆北辰也问。
“陶宝越来越调皮了。我想送陶宝去一个好一点的大学。”
她虽然顽皮了点,但是很聪明,这样的资质不应该被浪费。
“那她万一上完了大学,不愿意回来怎么办?”
“那就随她。我还不算太老,还可以撑着,茅山圣使这个职位不是非得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