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染很矜持:早上才分开;
安凡:那也想;
安凡:要这么多天见不到你,不想你我怎么过啊;
安凡一方面羞得脸颊泛红,一方面又很期待凌染会有的反应。
她等来等去,就差在床上翻滚了,凌染还是没有消息过来,她想,难道睡着了?
正当安凡不打算再等的时候,凌染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那端,凌染的声音冷静自持:“安凡,矜持点。”
安凡把脸埋进枕头里,耳尖通红,声音瓮瓮地:“怎么矜持。”
凌染不出声了。
安凡离开枕头,呼吸着鲜空气,红着脸问:“我想你,你想我吗?”
凌染默了会儿,声音有点闷:“嗯。”
““嗯”
是什么意思?”
安凡问,预计凌染不会做问答题,所以她提供选择:“是知道我在想你,还是想我?”
凌染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说:“前者。”
“真的吗?”
安凡不信,有点不依不饶地问:“你没有一点想我吗?一点点都没有吗?”
见凌染还是不吭声,安凡于是激将:“既然你都不想我,那我过完元宵再回去好了,反正……”
“后者。”
凌染有点放弃挣扎的意思。
安凡满意了,她说:“我也想你,等我回来!”
第16章
安凡的年过得不怎么顺心。
以往过年吃团圆饭,她只需到点出现、扮演好小透明的角色即可,说不上好与不好,但安凡很自在。
今年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不止爷爷奶奶的态度有转变,就连几位伯母也对她关爱有加。
饭桌上,问起她的专业,问她什么时候毕业,事无钜细到安凡怀疑是不是要帮她安排相亲。
小时候的安凡是很渴望这种关爱的,但那时候所有人都围着姐姐打转,她羡慕且嫉妒,渴望有一天自己也能被所有人关注,但她如今真正得到了,似乎也没感觉有多幸福,她甚至有点烦恼。
被这么多人关注,就意味着没一点自己的时间。过年这几天,安凡陪着堂姐逛街、陪着伯母打麻将、陪着姑姑串门,都没时间陪凌染聊天。
好几次,凌染的消息过来又撤回,安凡都没时间配合她演一出钓鱼执法。
好在凌染也很快意识到这种方式不奏效,改消息为打电话,每次电话铃一响,安凡都觉得是天籁。
安凡握着手机,和一众伯母姑姑堂姐解释完,麻溜逃离关爱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