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笑着回应,我也觉得叫池文懋比较好。
毕竟他还不想换爹!
体型小吃不多,雄猞猁给他扯下来的肉没吃完,池文懋就饱了。
吃完他先是舔了舔黑色的爪子,然后开始拿爪子擦干净脸。
猫猫是爱干净的动物。
庄昶已经没了耐心,他一整个春天都没有发泄过,好不容易有点苗头还被砰一声砸没了。
虽然他没听到附近有其余狼的动静,但也不能保证这头狼是单独行动的狼,
回去再洗。
狼肉不叼回去吗?池文懋怕对方是在等着让他叼回去。
狼都快赶上八个他,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叼不回去。
何况他是幼患,又不是苦力。
庄昶轻飘飘瞟了一眼地上的狼,无所谓道:不需要,洞里还有肉,我懒得费劲儿。
池文懋觉得凭借对方能力,的确有不要狼肉的自信,不像他,吃肉还需要动脑子。
他跟在长期饭票身后,尾巴不自觉甩动,小眼神里满是得意。
以后他可就是不愁吃喝,还能保住小命的狸花猫了。
至于他前一个小时才认的那位妈妈,鼻子失灵没有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更不用说会来找他。
他也不想回去继续爬树,再爬他的猫命也要没。
庄昶目前落脚的洞是一处有树枝遮挡的隐蔽树洞,里面对于狸花猫来说很宽敞,对于猞猁来说就是刚刚好。
怕洞口有动物突袭、报复,尤其是猞猁刚刚才杀死一只狼,池文懋钻到洞的最深处趴下。
可惜他那一点儿小聪明尽数落入猞猁的眼里。
庄昶的精力在刚刚捕猎厮杀时得到一定的释放,他趴在洞里,指挥在一旁充满警惕性、不敢靠近他的小猫崽
刚刚被你砸的浑身不舒服,过来给我按摩踩踩。
刚趴下的池文懋:亏他还以为猞猁忘记了他砸住的事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瞌睡的他不情不愿迈着小步伐走到猞猁背中部的位置。
没记错的话,他就是砸在这上面。
猫爪子踩在猞猁身上更显得小的就那么一点点,就算他用劲儿踩,对猞猁也造不成任何影响。
猞猁放心舒适的酝酿睡意,有能指挥的惠不
用白不用,
何况小猫崽吃了他捕杀的肉,他用用不是很合理吗?
夜色渐渐褪去,天边翻起了鱼肚皮,耀眼的阳光穿过参差不齐的树枝,斑驳的光点洒在土地上,照亮了洞口
的情形。
夜行动物白天当然是在睡觉。
猞猁四只伸展安睡,狸花猫和猞猁之间就隔着一张薄纸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