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冬呛了下,好笑道:“我到底是娶了个什么懒婆娘啊。”
苏禾哼了下,翘着下巴道:“娶都娶了,不给退换!”
徐立冬有些头疼的捏眉心:“是我倒霉认人不清,只能认栽。。。”
见他说这番话时眼里分明藏着笑意,苏禾恼羞,挥粉拳一阵乱捶,徐立冬笑着躲开,嬉闹间,扔下针线篓,一把将苏禾打横抱去床上,顺势压上,双眼晶莹的盯看了片刻,低低道:“小禾,咱们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过了。。。”
说来不凑巧,他们结婚没两天,苏禾就来了月事,好不容易等她干净,紧接就去了首都,从首都回来又每天晚上去上课,见她下课到家就喊累喊困,徐立冬自然不舍得再闹她,但正因为体验过与她彻底结合在一处的快。感,才更加欲罢不能,难免会去想。
“你累不累?不累咱们。。。”
他说这话时,已经将脑袋埋进了苏禾颈间发梢,灼热的呼吸一阵阵扑到皮肤上,惹得她有些发痒,娇笑着把胳膊搭在他肩上,嗔道:“我要是喊累,你就放我去睡了?”
徐立冬没说话,张嘴咬了她一下,在她娇呼声中,放开又咬另一处,边咬边拉扯她衣裳,听她拖着软软的声音央道:“先把灯关了好不好?门也闩了,被人瞧见不好呢。”
隔壁就是孙嫂子一家,眼下不过八点多,保不准哪个不过来串门。
徐立冬听话的跳下床去闩门,又顺手拉灭栓电灯开关的绳,摸黑重新上床。
“好了,媳妇儿。。。”
声音里带了压抑的欲。求。
苏禾噗嗤笑出声,坏心眼的拿脚去蹭他下腹,小声道:“坏蛋,还要我压你不成。。。”
徐立冬再忍不住,立刻翻身压上,用自己天生的体力优势将她牢制在身下,狠狠便占有了。
“轻点。。。呃。。。”
苏禾这微不足道的声音已被冲得七零八落。
这一夜苏禾睡睡醒醒,被折腾的晕头转向,床上,地上,摆在墙角的矮桌上,等徐立冬终于放开她时,已经是下半夜,迷迷糊糊坠入甜乡,天蒙光亮时分,外头便传来了窸窣脚步声,间或夹杂几句说话声,隔壁孙副队和孙嫂子已经起床了。
不等苏禾撑开眼皮,便先察觉到一只大手覆上了自己胸前,脖颈间也多了颗毛烘烘脑袋,正不住蹭她。
“快起了。”
苏禾反手推他。
身后男人懒懒的嗯了声,半响没动静,昨晚还生龙活虎的男人,现在老实了,不仅自己不起,还抱紧了媳妇儿不让起。
从没见过他这样孩子气一面,苏禾难免感到好笑,转过身一阵捏鼻揉脸,直到把人闹醒,才拍拍他脸道:“下回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乱来了。”
徐立冬悻悻,顶着鸡窝头蹬上长裤下床,拿上搪瓷缸牙刷出去。
两家共用厨房水池,徐立冬刚站到水池边上刷牙,孙副队也过来了,已经三十好几的男人臊着脸,粗声粗气道:“你跟弟妹都年轻,日子还长哩,以后早点睡,别闹太晚了。”
徐立冬:“。。。。。。”
孙副队也是没办法了,墙不隔音,他两口子睡眠又浅,早上还得起来烧饭送娃们上学,哪经得住这样闹腾。
这边苏禾刚把徐秋来喊醒,就见徐立冬俊脸通红的进屋了,咦了声,奇怪道:“怎么了?”
徐立冬轻咳一声,贴耳把孙副队的话原封不动说给他媳妇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