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道。
“不不不,我是受主人邀请才来的,跟你可不同,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敢问岳师弟,此间主人是谁,还请给大家引荐引荐”
左冷禅道。
“此间为听香水榭,是这位阿朱姑娘的庄子,你们一群人跑到人家小姑娘的地方喝酒赌博,还真是我辈表率阿,特别是你左师兄,我看应该是你带头的吧,阿朱姑娘,待会你把损失的东西算一算,这可是你的嫁妆,让嵩山派左掌门还有各路江湖人士给挥霍了,得找他们还回来,可别吃亏了”
岳不群淡淡道,他也很为阿朱可惜,这里很多东西都被砸烂,好好的一个庄子像是被洗劫一样,她一个小姑娘,要是没人给她出头,她也只能忍气吞声了,岳不群怎么能答应,他跟阿朱暧昧不清,替她出头完全合理。
“岳不群,谁给你的胆子做主,真当天下英雄任你拿捏吗?”
余沧海大声道,这里这么多江湖大佬,他还真的愿意看到岳不群得罪这些人,岳不群难对付就是因为他交游广阔,跟很多人都有些许交情,混江湖的不仅要有实力,还得有盟友有关系,不然被孤立就只能等待灭亡。
“嘿,余观主别急,我知道你青城派没钱,在山上也是穿草鞋,不会让你多陪的,但咱们得讲道理,这不是你家吧?也不是客栈吧?主人没邀请你们你自己来的吧?没经过主人同意你便拿取主人的东西损坏物品的吧?怎么,莫非敢做不敢当?”
岳不群淡淡道。
“哼,欺人太甚,不就是赔钱吗,我青城派不差那几两碎银”
余沧海不屑道。
“好说,你余沧海几时到来,用了那些东西,破坏过什么,待会一一报来,损坏一把椅子一千两银子,损坏一个碗五百两,一个杯子一百两,打破一盆花三百两”
岳不群道。
“岳掌门怎么不去抢,哪里的椅子碗值这个价”
左冷禅道,虽然他有钱,但也不会任人宰割,要是岳不群真敢这样,他不介意现在就翻脸,大不了鱼死网破,出来混就是混个名声,要是被岳不群敲诈勒索了,传出去还以为大家怕了岳不群,他一个人能压过几大门派。
“哎,左师兄别说,还真值这个价,椅子是前朝皇帝用过的,碗和杯子是诗仙当时喝酒的都带有灵气,而栽种的花,都是从全国各地搜集而来,世上独一份,你要是没损坏过,那自然不会让你赔,只需要交五十两银子的茶水伙食费,怎么样,公平吧”
岳不群道。
“要是不赔呢?”
有人道。
“不陪也没关系,只是今后江湖上出现什么吃白食,混饭吃等等负面消息则就不好说了,别人我不管,你余沧海和左冷禅我是管定了,我还印纸张见人就,到洛阳到长安到嵩山脚下去”
岳不群淡淡道。
“岳大哥,咱们先不说这些,各英雄来此是想问慕容复,最近江湖上各高手死在自己成名绝技之下,是不是慕容复做的”
黄蓉赶紧起身道,她的想法很简单,都是正道势力,当团结一致对抗外敌,而且嵩山派还是个大派,比全真教都强势。
“黄家妹子,你不懂,他们很多人都是来浑水摸鱼的,就拿余沧海来说,他门下弟子谁死了?死因他会不知道?还有左师兄,要不左师兄跟我说说嵩山派谁死了,若是说不出来,这该赔钱还是得赔钱”
岳不群道。
“这”
黄蓉看了看余沧海,也没听说他门派死了谁吧,还有左冷禅,张无忌也有点尴尬,他纯粹是来凑热闹的,好在他们没有乱来,于是带头交了一百五十两。
“岳掌门,是我们唐突了,我明教有三人没有损坏物品,只用了点茶点”
张无忌道
“张教主敞亮,不过银子还是得拿的,不能坏了规矩”
岳不群接过银子道,对张无忌他可是很有好感,这人即使遭遇悲惨的身世也心怀仁慈,不忘初心,这很是难得。
全真七子王处一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他自知理亏在先,也交了一百五十两银子。黄蓉有些心疼钱,倒不是她没钱,而是她还要支持郭靖守卫襄阳,钱都用来买粮草军械,这次带来的弟子又多,有二十多个算下来要一千多两,有几个弟子还参与了砸碗,算下来要四五千两,她出来打圆场一是卖各位英雄一个面子,二也是舍不得钱,本来她打算退后让余沧海左冷禅跟他对峙了,却不想会有人出来卖岳不群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