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聘婷沉沉的睡过去,一群人没有一句话,倪锦睿没什么好心情给严谨儿打电话,却是一直未接听,连续打了几遍还是没人接,干脆装手机在口袋里一个人闷闷的喝茶。
“锦睿,你老婆不理你吗?”
“可能在忙?”
忙什么?找借口呢?没看出来严谨儿也是为爱会哭会闹的小女生呢?
“聘婷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可能受了爱而不得的刺激人很痛苦?”
“从小她的心灵就脆弱受不了打击,上天一直没有垂怜她,渴望永远被人爱,爱而不得又怎样!”
“你是对你们的婚姻没信心吗?”
“不是,只是不想谨儿难过!”
“那你老婆会怎样看这件事?!”
“反正不会离婚的,吃醋闹一闹肯定的。”
“只是闹一下?”
“不然!一哭二闹三上吊寻死觅活!”
“应该不会的!又不是只有十七八刚到青春期!”
“谨儿的内心很强大,不会因为几句话就质疑我,她的韧性你不是领教过吗?”
领教,那强大的内心可不是一般……
严谨儿被关地下室,永书寒用绳子拴她,女人拼命用嘴咬绳子,咬的满嘴是线头也决不放弃,可粗粗的绳索一动不动,他进去的时候只需要轻轻扯一下严谨儿会撞在他怀里,面对永书寒严谨儿用手捆绑的拳头捶他,永书寒不生气单手像抚摸易碎品抚摸严谨儿的手神秘而又温柔的说“要不要废掉你的手让你不能弹吉他!”
严谨儿条件反射的攥紧手指,指甲挖手心的肉,永书寒趴拉严谨儿全身,很小心翼翼,却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常人所无法企及的不屑和鄙夷开口“我现在不想废掉你是因为你不配!我要你万般痛苦的活在我的身下!”
不同于正常的触感,落在她皮肤上的手指,有些冰凉。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因为未知的恐惧,而生出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严谨儿异常抵触男人的亲密对待,同时也觉得疑惑这个男人怎会如此变态。
短暂的害怕被男人落在她脖颈间的炙热呼吸打断,她头皮麻,想要避开。男人却只用手指用力拧巴她,严谨儿皱眉轻呼一声,永书寒在耳边有点开心的说“谨儿,你身上很香,你知道吗?我很开心成浩然没有碰你呢?”
“你走开,别碰我!”
永书寒却加深手指的力度,严谨儿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用冰冷又温柔的语气“想被废吗?还是让我们彼此享受!”
“疯子!神经病!变态!!!”
“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