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气?何止如此。
不就是因为曾经一无所有才了解现在获得的是如此之多?当然也有即使获得许多却无法填补的情况,但我认为那些问题在自身,不该自命不凡迁怒别人和大环境。
“你不会懂的啦。”
“喔?这样啊。”
我最后是如此打塞格勒斯。
被迫重返回涌泉那里,比起离开始似乎多了很多新客人──为数不少的纯白鸟儿聚集而非妖鸟。鸦似乎没有在等待中感到无聊,只不过回来时多了两个人他看起来有些诧异。
“啊,是你。”
水实出声的时机很奇怪……彷佛似曾相识。
“你们认识?”
“见过面但没有进一步关系,仅此。”
听起来有为自己辩解的成分。“倒是这位……”
三人目光同时转向塞格勒斯。
“啊啊,没什麽,路过的旅行者兼他的师父,没想到小徒弟也在这里到省了不少力气,反正来圣地的目的也只是户外教学。”
塞格勒斯亲昵地把手搭到我肩上,自我介绍都结束了当然就没有否认的余地。
“教学?”
“是啊,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雏鸟肯定没来过吧?每个大6都有圣地,虽然不是说一定要来,不过你应该会有兴趣。”
真不知道他是从哪方面下断言。
“不用叫我小雏鸟吧……”
“有什麽关系。”
就算语气轻佻,仍无法上对下的关系。“这个小朋友也是几天不见。”
萨比从我肩头到塞格勒斯的手心,愉快地跳来跳去,一下又溜去跟那只叫白铜的小黑龙玩瞪眼游戏,水实和鸦在旁边看着、单纯玩耍,因为有鸦和塞格勒斯在水实显得特别安分,没有敌意的时候更像是个小孩。
那群纯白的鸟也在围观,仔细一看那些鸟……
“跟萨比好像。”
“萨比?”
塞格勒斯侧头问。
“嗯,是我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