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觉得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关于孟知青和人私奔这事儿,也只是涛子说的,没准她就是回家探亲被涛子误会了呢。”
高月兰抬着脖子,掩饰自己的心虚。
话刚落音,就被一直看她不顺眼的庆嫂怼了个正着。“涛子脑子没病,他难道还有特殊爱好,喜欢把那什么往自己脑袋上按?”
“你,你,你这是在公报私仇,我们就事论事。”
“就是论事?孟晓琴自己都没反驳的事,你替她说什么话呀?你该不会是因为什么事还没被我们知道,感到心虚吧?”
“胡,胡说八道,我能有什么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
程涛从后边绕过去,直接去了大队部办公室。他要和孟晓琴谈谈,当然对几个领导只说想先去问问钱在哪里。
大家果然都没有异议。
程涛推门进入的时候,孟晓琴正抱腿坐在凳子上,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听见开门声,她抬头,看到来的人是程涛,还是忍不住定在了那里。从程涛进来到他拉开板凳坐下,孟晓琴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怎么看到我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觉得不可思议?”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他,对不对?”
“我还能是谁?我是程涛。”
孟晓琴的瞳孔放大,强忍着才没把“不可能”
三个字吼出来。
“看你那一脸惊讶的样子,是不是因为那一闷棍没把我砸死,觉得不甘心?”
孟晓琴没说话。
“知道外面在吵什么吗?高月兰为了你在和大家据理力争,就是为了把她儿子给摘出来。”
“你知道?”
那刚刚在来的路上,所有人都问她那个男人是谁?程涛知道对方是谁怎么没、说出去?
“很难理解吗?我想让小墩和其他小孩一样,在没有任何流言的环境中长大。给了孩子不健康的身体,我们做父母的本就亏欠他,就不要亏欠更多了吧?”
孟晓琴一愣,她看着一起生活了四年的丈夫,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
“你有事情需要我做?”
孟晓琴眯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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