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噘着嘴。
“……”
青鸟脸色突然变得阴沉,她扫了青年一眼,“适当的吃醋有利于增添情趣,但若是过度,会失味。明白吗,绿头鸭。”
“对不起,是我太在意您了。”
绿头鸭立刻低头,跪在青鸟面前,捧着她光滑的脚,凑到嘴边舔了一口,然后回话道,“斑嘴鸭在阁楼上,好像在洗澡。”
“嗯,年轻的女娃娃就该多多洗澡,养护自己的肌肤。”
青鸟又露出笑容,摸了摸绿头鸭的脑袋,示意他起来,“走,我们一块去找她。”
“……嗯。”
绿头鸭露出欣喜的神色。
……
竹林外有一座小楼,用竹子搭建而成,有两层楼高,通体碧绿,打磨的干干净净,依稀可以听见,楼里有人在弹古筝。
渔舟唱晚,抹来挑去勾弦摇,声声悠远,听起来格外舒心。
一阵清风拂过,青鸟微微皱眉,绿头鸭十分长眼色的为她披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质披风。这披风似轻纱般,让里间曼妙的身姿若隐
若现,格外勾人。
她带着绿头鸭走进房间,只见一位面若桃李,身材丰腴的少女半跪在一张雕刻精细的古筝前,含笑抚琴。
她穿着单薄的青绿色吊带短裙,外面披着一件与青鸟穿的类似的薄纱披风,吊带紧紧的包裹着她丰满的身材,将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而低矮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波涛汹涌。
见青鸟进屋,她抬眼看去,媚眼如丝,唇如点朱。
“宝贝弹琴呢。”
青鸟柔声道。
斑嘴鸭起身小跑着来她身边,那对兔子在奔跑中一跳一晃,兔子的红鼻头也若隐若现。
青鸟咽了咽口水。
“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斑儿在这侯着您好一会儿了。”
斑嘴鸭噘着嘴,抱住青鸟的胳膊,那对饱满的兔子在她光滑的胳膊上滑来滑去,柔软的触感让青鸟一阵失神。
“才等几分钟就叫叫,烦不烦。”
绿头鸭翻了个白眼。
“咦,绿头的,你倒是喂饱了,我还饿着呢!自私自利的小人。”
斑嘴鸭怒视绿头鸭。
“我自私自利?我想的所有事都是关于青鸟大人的,你呢?你还分一半脑子去想怎么化妆怎么护肤,你跟我比?”
绿头鸭不甘示弱。
“呀呵,我化妆护肤,不也是为了让大人看着更赏心悦目……”
斑嘴鸭气急败坏,上去就想扯绿头鸭的耳朵。
“好啦。”
青鸟单手截住斑嘴鸭的腰身,顺着她的腰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青鸟的手很
大,手背白皙柔嫩,但手掌却带着一点练剑残留的茧子,她透过斑嘴鸭的绿色皮毛,想下探去。
指尖轻转,丝丝入扣,在秘境的深处弹奏着最美好的乐曲,曲到情浓时,带动着天气都湿润了起来。
一曲终了,青鸟收回手指,将手指放进嘴里,细细的品味着蜂蜜般诱人甜美的甘露。
绿头鸭想起刚才被斑嘴鸭的编排,越想越气,干脆趁她虚弱之时,飞身而上,纵身穿过,在一片沼泽地里倒腾不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三只鸟在竹屋中飞来飞去,鸣叫不止,时而打成一团,时而捆成一串,而最弱的斑嘴鸭总在另外两只鸟的两方夹击下,哀嚎不止,最凶狠的一波战斗,甚至让她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哀求着他们放过她。
终是暮色将沉,而后朝阳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