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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允樂早就猜到沈御舟會這樣問，做好應對的準備:「在6知遇爺爺壽宴上我就發現6為看他的眼神不對，後面提醒他也只是看在6月的面子上。」

他和6月這段時間關係緊密，沈御舟是知道的，這樣的解釋也合理。

「6為對6知遇做了些什麼？」

「他助理沒說。」喬允樂也想知道，「等明天我和他吃完飯，了解到全部就回來告訴你。」

八卦嘛，就是要和人分享才有意思。

喬允樂又和沈御舟說了他的想法。

能讓6知遇主動聯繫他，6為估計是走了極端路線，被逼無奈。

喬允樂想到陳律師和他說6為在電話里懇求寬恕他幾天時間，他現在沒錢還。

陳律師是有職業素養的，委託人的話才是他應該踐行的任務，6為還不起錢，他就先把6為住的房子，開的車強制收回。

6為沒車沒房，錢都用去填公司漏洞去了，連貴一點的酒店都住不起。

在他咒罵喬允樂無情無義時，陳律師殺人誅心，一過時限就去法院告了他，6為沒錢，連律師都請不起，直接敗訴，法院決定強制執行，把他的卡全部凍結，連酒店他都住不了。

沈御舟在6為身邊安了不少眼線，喬允樂這些猜測和現實相比還是太保守，6為落難，沈御舟怎麼能袖手旁觀。

除了喬允樂這邊，銀行和私人貸款也在催他還錢，銀行還好，只是讓催收人員給他打電話，催促他儘快還錢，私人貸款就不一樣了，不僅打電話威脅，還讓催收人員上門「拜訪」，6為為此挨了不少棍子。

6為的蹤跡都是沈御舟的人散布出去的，一找一個準，估計6為也在疑惑為什麼那些催債的連躲在橋洞裡的他都能找到。

「對了。」喬允樂實在藏不住事，他把沈御舟當自己人，說的時候也就沒了顧忌，「6為和6家其實有點關係。」

沈御舟眸光一閃，握筷子的手驟然用力:「什麼關係？喬喬是怎麼知道的？」

「啊這個。」

他撓撓頭，找了個拙劣的藉口:「聽別人說的，小道消息，當然也可能是假的。」

沈御舟放下筷子，拿起手邊的杯子喝了口水，壓下心頭的情緒，神色如常:「聽起來不太靠譜。」

「是啊，不過小道消息不就是聽著好玩的嘛，不用太在意。」喬允樂不敢透露太多，不然以後就沒法解釋了。

「嗯。」沈御舟用餘光觀察喬允樂不太自然的表情，什麼也沒說，「吃飽了嗎？」

第38章合作

6知遇把吃飯的地點定在春溪齋，提前問了喬允樂忌口。

喬允樂不怎麼挑食，但他很喜歡春溪齋的香芋蒸排骨，點名要這道菜。

下午五點多沈御舟給他發消息，問他在哪赴約，幾點結束，恨不得連他哪只腳先出門都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