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雁哈哈笑得前仰后合,就像一个正常人,在笑一个傻子。
南乡在少年耳旁悄声道:
“他在骂你。”
“嗯?”
少年又迷糊了,道:
“他没说话呀?”
“骂人不一定非要说话。”
少年挠挠头,引用了南乡的话来回答南乡,道:
“就是骂,我既然没听懂,那就不算骂。”
南乡想了想,点头称是。
又道:
“耿四儿来问,说二位爷中午吃什么?”
“师兄,中午吃什么?”
少年把问题抛给雁哈哈。
雁哈哈笑得前仰后合,根本收不住嘴,勉强断断续续崩出几个字,道:
“吃……他……个……傻……瓜……”
“他说吃傻瓜……”
少年对南乡复述一遍,顿觉不对,旋即指着雁哈哈问南乡,道:
“他骂我是个傻瓜?”
南乡点点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少年怒了,指着雁哈哈,斥道:
“你居然骂我是傻瓜!”
“哈哈……”
雁哈哈仍在大笑,但已可以控制,他道:
“不是傻瓜是什么……
一个法阵,一个战阵,用一种名剑都可以顶起来。
所谓阵,是把众人之力,以一定的规则运转、累积……”
说到这儿,雁哈哈停顿下来,他意识到少年说得可能才是正途,只是太难,难到无法达成。
“哈哈……”
雁哈哈转而尴尬地笑,道:
“我是傻瓜。
我去找耿四儿,把我炖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