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弦冷哼一声“多年不见,你还是这样狂妄自大。”
辞风问她“你与他们见过面吗?”
泊弦抚过腕上玉镯,凝脂皓腕在镯子的流光溢彩下更显白皙,她淡淡一笑,漫不经心道“见过了,途经松吴镇,还格外拜访了澄老一趟。”
“他果然也是……”
辞风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泊弦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眼睛长在头顶上?”
辞风黯然道“我也打听过几个异士,虽未见其真容,可他们出现的这样频繁,天下怕要大乱了。”
泊弦道“那你不去想法子,跑我这来做什么?“
辞风叹了声气“沈临佑被洪水冲下山崖,如今生死未卜。”
泊弦笑道“我说你怎么巴巴地跑到我这来了,原来是心头人选没了。”
见他紧锁着眉头,泊弦打趣道“没了他又如何,不是还有韩星年?你不是常说韩星年也不错?”
辞风有些不耐“如今我已入沈临佑麾下,怎能言而无信?”
“哟,你还知道言而无信这四个字?到底是天下重要还是你的声誉重要?”
泊弦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辞风有些不悦“你不帮忙就算了。”
说完抬脚要走。
泊弦在他身后娇笑“你怎么还是这样沉不住气,寿时加在你身上简直都浪费了。”
见他真的生气,泊弦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袖摆道“别急,我已找观星算过,沈临佑的确不可或缺,但她也没说他最后一定会君临天下,观星反而在她的卦象中还看到了另一景象。”
“什么景象?”
“观星说……她看到了枯枝上的一朵白花。”
辞风扭过头看她“这是何意?”
泊弦摇摇头“许是某处场景,许是某个人,观星都不明白,我如何知晓?”
辞风若有所思“看来也只能留意线索。既然沈临佑不可或缺,我便也放心了。”
临走前,泊弦又嘱咐道“反正你背信弃义也不是一次两次,这回要什么不同?还是以黎民苍生为重任,万不能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