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剩一张牌,肯定是要不起对子的。只能希冀的看着姥姥,希望她能挽回刚刚的失误。只要姥姥能出牌压住,接着在打一张小单,我就能轻松管上,赢下这把牌。
却见姥姥将手里的牌一合,“要不起,要不起!”
我闻言一怔,就看到洪茜肆无忌惮的依次丢出自己手里的牌,“又是一对,还有一对…三带一要不要,只剩最后一张牌了哦。”
洪茜朝我晃了晃手里仅剩的一张牌,微翘的嘴角透着狐狸般的狡诈。
我不去理会洪茜的得意,把目光投向了姥姥,虽然洪茜和我都抱单了,但是我坐在姥姥的下家,只要能管上洪茜的三带一,我们还是赢面极大。
姥姥翻开手里的牌,嘴里小声的嘀咕着,“我找找,我找找~”
姥姥瞥了瞥我期待的眼神和洪茜紧张的神态,突的又将手里的牌合上,并塞进了桌面上打过的纸牌里面,“哎呀!茜茜赢了啊!这个牌我要不起呢。”
本来我还想看看姥姥手里的牌,看她老人家是不是在撒谎帮助洪茜,这一下牌都混一起了,也只能作罢。
洪茜一脸兴奋的贴了两个小便签在我脸上,“姥姥就不贴了,谁跟姥姥一伙谁就替姥姥受罚。”
可接下来,我算是彻底懂了,这不是“斗地主”
,这游戏现在叫“斗外人”
。洪茜瘾大,不管手里牌的大小,只要摸到地主牌,是百分百不会放的。尽管这样,跟姥姥一伙的我还是输多赢少。因为,姥姥是不看谁是地主的,就是专注的帮着洪茜压我,打到后面连戏都不演了,直接明着帮。
极少看到洪茜现在这副模样,时不时的娇嗔着让姥姥帮她压我,偶尔又会因为我赢牌而拉着姥姥的手撒娇般的数落着我。我想,或许这就是她最惬意的状态,只不过只会在姥姥面前显露出来。
玩了一个小时左右,脸上已经贴了十多张便签了。已经有些犯困的姥姥,让我们自己玩,她要去午休一会儿。
被剩下的我和洪茜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一时半会竟也想不到如何打剩余的时间。
闲得无事,我们决定先绕着教学楼溜达了一圈边看边想。看着教学楼左侧大片背阴的地方,我对一旁的洪茜问道:“你家里有没有羽毛球拍?”
洪茜听后,在周边看了看,也觉得这里挺适合打羽毛球的。既有一大片阴凉地方,又因为有教学楼的遮挡感受不到什么风。
“我没有,不过我知道对面商店有。”
洪茜遥指着马路对面,是我们以前经常买雪糕的那个商店。
等我跟她来到商店,我扫视了一圈这个小小的商店也没有现货架上有羽毛球拍。
“没有啊”
,我对洪茜说道。
“不是买,是借!”
拉着我走到这个小商店旁边的房子里,站在楼梯口处朝楼上喊道:“何丽!何丽!”
两声过后,就听到“踏踏踏”
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一道身影自楼梯转角处映入眼帘。我忍不住的在心中惊叹一声:“我擦,黑丝!!!”
尽管已经2oo7年了,但在村里或者镇上好像还真没看到有女性穿黑丝的。而且眼前的这双腿还看着挺不错,总是让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偷瞄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