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搂过秦澜的肩膀说道,余光看了雨泫和韩陌一眼,眨了眨眼,两人意会,点了点头。
“我先去订酒楼了,今晚就在长青楼,那的酒是真的甘醇,先走一步了,你们在后面慢慢走。”
雨泫说罢,身形化为流光消失在远方,他要先去布置一番。
“沈子黔那边还有一道手续没签,我去去就回。”
韩陌挤眉弄眼地说道,说完也先走了。
秦澜突然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似乎今天生的一切事情都怪怪的,难道是错觉吗?
“走了,想什么呢,别呆了。”
苏泽晃了晃秦澜说道,使劲憋着笑,尽量维持自己的表情和语气显得正常。
“对了,欧阳初雪呢?”
秦澜忽然想起了她,问道。
“别担心了,她没事,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苏泽说道,拉着秦澜就走。
北冬城大牢,一个狱卒模样的人来到沈子黔的牢房处,拿出一把牢房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铁门,走了进去。
万念俱灰的沈子黔见牢房进来一个人,顿时心生警惕,贴着墙壁,死死地盯着来人。
“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相反,我还要把你放出去。”
遮住了面容的狱卒对沈子黔说道。
说着,走上前解开了他的镣铐,指了指牢门,说道“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沈子黔没动,依旧站在原地,警惕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是谁?”
“其实,我也是秦澜的仇人,曾经也被他爷爷迫害过,但我只是一个狱卒,根本就没有报仇的能力,所以,我需要你的力量。”
狱卒面露仇恨地说道。
“你想怎么做?”
沈子黔见狱卒的神情不似假的,思考了一番后,慎重地问道。
“这是一份药,最烈的那种,你懂的,能把一个清纯玉女都变成最浪荡的烈女,你拿着。”
狱卒说着递给沈子黔一个小瓶子。
沈子黔接过,他当然懂,这种东西他可不陌生,以前强抢民女的时候经常用。
“我打听清楚了,秦澜几人今晚会在长青楼饮酒聚会,到时候他的府邸定是无人防守,你偷偷潜入进去,把这个药给那个女的吃了,就算杀不了秦澜,也要恶心死他!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狱卒说道。
“我明白!但那之后呢?”
沈子黔关心的是如何脱身。
“我会为你准备一匹快马,你连夜逃出北冬城,别再回来了!”
狱卒将后续安排告诉沈子黔,让他安心。
“好!我干了!”
沈子黔当机立断地说道,他的眼中有仇恨的闪烁,他决定了,就算自己杀不了秦澜,也要玩弄了他的女人,让他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与自责之中!
看着走出大牢门的沈子黔,狱卒摘下了遮掩面容的黑布,露出了一丝笑容,竟然是韩陌。
“老大,您不会真让那小子去祸害秦澜的女人吧?”
这时,一个人出现在韩陌身后,面色古怪地问道,在他的印象里,好像老大和秦澜的关系一直很好吧?怎么突然整这么一出?
“怎么可能!这都是为了秦澜那小子后半辈子的幸福才不得已而为之!你找几个人去给我看着他,别让他真的得手了!要是秦澜到时候没赶到,就直接杀了他!”
韩陌没好气地一脚踹在那人的屁股上,吩咐道。
“是!老大!我这就去办!”
那人揉了揉屁股,嘿嘿笑着走了。
韩陌站在牢房门口,心底默念罪过罪过,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干的最不光彩的事情了,希望老天不要降罪于他啊!这主意可都是雨泫那家伙出的,要找就找他吧!
北冬城一处酒楼,雨泫正在办理包场,突然打了个喷嚏,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心想莫非有哪个鳖孙在骂自己?算了不管了,安排好今晚的事情才最重要!
而此时,秦澜和苏泽也晃悠晃悠地回到了北冬城,直奔长青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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