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李广跪了下去。
“长公主折煞末将了,末将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馆陶公主。”
“李将军不必紧张,今日让将军劳腿前来,是想和将军做笔生意。”
一听到“生意”
,李广差点哭出来。
“长公主请说。”
“未央宫卫尉,太仆,身掌南军,李将军屈才了。”
李广的眼珠子一转,感觉今天的事小不了。
“一个奴才卫青,换李将军的锦绣前程,这笔生意,李将军不吃亏吧。”
“末将谢长公主好意,末将也不装糊涂,皇上的命是卫青救的,要翻过这个案子,确实不太容易。”
“哼哼!”
刘嫖斜眼看着李广,“李将军还说不装糊涂。一场苦肉计,就把堂堂骁骑将军唬住呢?”
李广抬头呆呆地看着刘嫖。
“酒壶是卫青给的皇上,一个人干的事,谁能证明他不是有意为之,给自己主子脱罪。”
李广的后脊梁瞬间冒出了汗。原来刘嫖的目标不光是卫青,居然还有刘娉。
“郭解下落不明,死无对证的事情,李将军不会不知道如何运作吧?”
李广沉默了。
就在他沉默的空,刘嫖笑着出了房门,随后,两个妙龄女子进到屋内,柔柔地搀扶起还在努力思考的李广。
李广从馆陶长公主府出来的时候,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前列腺出了问题。
李广还没调整好状态,又接到了平阳公主府的邀请。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遭受打击的刘娉完全没了往日的光彩,素衣素颜地接待了精神不怎么好的李广。
“李将军屈尊驾临,刘娉谢过了。”
“平阳公主客气了,不知公主找李某何事?”
“卫青虽然是朝廷命官,但也是我平阳公主府的人,刘娉别无他求,只请李将军给他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