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詹月白知道自己当时是在假装,会不会生气?以及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用傀儡种可以完美解释吗?他确实抱了不良心思在里面,这可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他连詹月白从主殿出来走到身边都没注意到。
詹月白正准备开口说话,迎面看到方煦走来,还端着一些瓜果。两人相见都是一愣。
方煦:“魔尊好,墨仙尊好。”
墨流觞回过神,朝对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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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排的住所,詹月白把人堵在床边,目光灼灼看着。
“师尊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月白这是何意?”
墨流觞卷着他梢,殷勤地用小腿勾住他腰。
“所以你当时根本就没有失忆对吗?”
“什么?”
墨流觞笑着想去亲他的嘴角。
詹月白偏过头咬着牙:“槐香。”
“啊,说起来还没有感谢月白那段时间的照顾,真的多亏你了,不然若是被其他有心之人捉弄,为师真的会晚节不保。”
墨流觞表情还是滴水不漏,感激的神情丝毫没有作假。
“师尊,都这个时候了,你不用再隐瞒,徒儿不会生气的。”
詹月白咬咬他耳垂,“毕竟师尊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是吗?”
墨流觞磨磨唧唧说了实情,看詹月白的表情好像什么都知道,只是在等他坦白。
但这种看起来没什么反应的反应更让墨流觞慌张,他记得当时去魔域,詹月白也是这个表情。
“月白,小白,你不是说不生气的吗?”
墨流觞勾住他脖子,委屈巴巴地落泪,“你那个时候那么凶,我不这样做,你根本就不会理我。”
“徒儿刚刚向仟洺宗主讨要了型的双修之法,或许可以跟师尊试试,想必会有助于突破大乘期。”
詹月白生硬转移话题。
墨流觞:“?”
型的双修之法很是愉悦,就是有点废人。因为不能泄了精元,或忍或堵。而詹月白用的第二个方法,让墨流觞死去活来好几次。
“师尊,徒儿不生气。美人计很有用,真的。”
墨流觞咬着衣角已经哭不出来,这分明就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