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请多保重。”他手指着门的方向。
从警察总局出来。我邀彻尔尼去咖啡店坐一坐。
&1dquo;真是天下奇闻。”他以为我听不见。故意讥讽道。
&1dquo;我看你才是天下奇闻。那天你很晚才到剧院,对不对?”
彻尔尼对我伸伸舌头。
&1dquo;警官说,下午两点开始练习,你中午以后就到剧院,似乎去的太早,但其实你应该早上就到的,对不对?”
他家有一台最型的普类尔钢琴,但他练得太勤,把琴练坏了,不得不送修,所以每天早上都到剧院去借琴练习。
&1dquo;卡尔,你有事瞒着我!”
&1dquo;我看起来像吗?”
&1dquo;为师虽然有点近视,但眼睛还没瞎。”
&1dquo;真伤脑筋。”
&1dquo;我只拜托你一件事。”
&1dquo;什么事?”
&1dquo;如果想潜逃到国外。请等演奏会结束以后。”
彻尔尼慢吞吞的喝了第一口咖啡,接着又悠哉地喝了第二口,等到第三口时。终于忍俊不住把整口咖啡喷出来。
我俩相互瞪视,拍击桌子,出不自然的笑声。
&1dquo;啊哈哈哈——”
&1dquo;哇哈哈哈——”
&1dquo;哦哈哈哈——”
&1dquo;呼哈哈哈——”
&1dquo;其实一点也不好笑。”
&1dquo;一点也没错。”
他打住笑声,脸皱成一团。
&1dquo;您认为我是凶手吗?”
&1dquo;不,我不认为。不过,你在搞鬼。不,不只你,还有赛莲和舒伯特。”
彻尔尼缩缩肩膀:&1dquo;既然被您识破。我只好招了。”
我故作镇定的颔以对。不让彻尔尼看出我的心虚。至少赛莲和舒伯特的部分完全是我瞎蒙的。
&1dquo;我想让赛莲也加入谈话。老师,我们散步过去,好吗?赛莲今天在圣马克斯公墓。”
&1dquo;她住在那儿吗?”
&1dquo;今天是莫扎特纪念碑的揭幕式。康丝坦彩·莫扎特大概觉得不替前夫做好墓碑就再嫁有些不妥。所以接受共济会的援助,替莫扎特做了墓碑,不过安放的地点是随便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