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烦躁地想了想,是做自己喜欢的工作重要,还是以独立女性的身份留在宋祁川身边跟他一起工作重要,权衡一番后,她觉得还是后者比较迫切。
思及此,虞岁又问,“那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职位缺人?”
宋祁川翻阅文件,头也没抬,“秘书。”
“秘书啊。。。。。。”
虞岁不知道宋祁川的想法,嫌弃地撇了撇嘴,“这算正式工作吗?”
寺维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跟着宋祁川,虞岁天天看他左右忙活,负责宋祁川衣食住行一切事宜,无微不至到虞岁感觉他的工作和仆人没什么两样。
她觉得当宋祁川的秘书没什么专业性,这和她想象的独立不太一样。
“知道你寺维哥哪所学校毕业的吗?”
宋祁川突然开口问。
虞岁摇摇头。
“斯坦福。”
“我做!”
虞岁点头如捣蒜,“秘书也行。”
虞岁神情复杂地走了,办公室的红木大门一落下,宋祁川的眼睛就从文件上抬了起来。
他目光幽暗,望着虞岁离开的地方良久,然后掐了掐眉心,把手中的文件扔到了一旁。
-
“所以你真的要去做秘书了?”
李艺宵觉得这事儿有些好笑。
俩人出来逛街,虞岁被李艺宵拉去了美容院。
淡淡的檀香中,她躺在床上,脸上敷了一层厚厚的泥膜,嘴巴不敢张大,只能闷闷地回道,“斯坦福的高材生诶,人家都能做,我还有什么可嫌弃的?”
她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明确的。
“你们家那老男人也太苛刻了吧?一个小小的摄像而已,月薪才不到六千,有那么重要吗?就不能给你开个后门?”
李艺宵抱怨道,“不过秘书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们家男人才老呢!”
虞岁随口反击。
“怎么不老了啊?比你大十岁呢,都能做你爸爸啦。”
胸大无脑的女人继续补刀。
虞岁胳膊撑着坐起来,“你爸十岁就生了你啊。”
李艺宵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行我不说了,那秘书你能做好吗?”
“我能学。”
宋祁川在公司有一个专门的秘书室,除了寺维以外,还有其他三位秘书,平日里就负责会议纪要,行程安排,接待客户等这些较为日常琐碎的事情,“寺维哥说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