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白目送着他们离开,站在了原地很久很久。
他突然想抽一支烟。
可是,摸遍了全身,一根都没有……
好兄弟秦淮生突然就冒了出来,把口袋里的细烟递了过去,有些无奈地说道:“老大,你说你为了这姑娘,差点命都搭上了,要不是你担心惊动她,吓着她,怎么可能被几个小瘪三给刺伤?”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要是放在古代,什么样的女人也该感动的以身相许了!”
周元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皮痒了是吗?等归队之后,越野十公里!”
“……”
秦淮生想抽自己嘴巴子。
……
夕阳的余晖洒在坑洼不平的村路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昏黄的色彩。
吕婉三人回到村里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炊烟的味道,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着袅袅青烟,一派祥和的景象。
陈学成跟她们简单道别后,就拉着空板车,脚步匆匆地往自家方向去了。
吕婉心里装着事,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她跟着二姐,心事重重地进了家门。
父亲吕建国坐在堂屋的木椅上,眉头紧锁,手里拿着旱烟袋,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
母亲吴秀玉坐在一旁,一脸的不安。
她声音带着一丝无助和急切:“老吕,你倒是说说,咱们怎么办啊?”
察觉到两人进门,他们立马停止了话头,呆呆地看着两姐妹。
吴秀玉的眼睛微微发红,眼神不自然地偏到了一边,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我,你们饿了吧?我去做饭。”
说完,她逃也似地进了厨房。
饶是吕婉和吕伈心再大,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们把目光瞥向了大哥吕城。
“哥,出啥事了?”
大哥吕城倚在门框上,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逡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尤其是投射到两人身上的眼神里,有担忧,有探究。
“爸,大哥,到底怎么了?”
吕婉见他们沉默,更是心急。
吕城叹了口气,锁着眉,像是豁出去了一眼,问道:“你们……你们没听说到什么闲话吧?”
吕婉和吕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闲话?什么闲话?”
“哥,你倒是说清楚啊!”
吕伈性子急,最受不了这种遮遮掩掩的说话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