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不信。”
怜儿哭着,抓挠着暗一的手,“表哥难道你忘了吗?你曾经在家父忌日给我披衣服,还当着所有人的挡在我的身前保护我。”
“本王是为感激你父亲,仅此而已。”
姜怀夜的声音很冷,冷的怜儿不住的打颤。
要是放在以往,怜儿肯定就落荒而逃了,但是现在的怜儿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思维,所以她仍旧在诉说着自己的痴情。
在此期间姜怀夜的脸色越来越黑,就在他快要爆的时候,暗二终于带着大夫来了。
“大夫赶紧看看她。”
暗一察觉到主子的怒火,所以赶紧拉着怜儿走到了姜怀夜的面前。
大夫迫于姜怀夜周身的威压,他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十分听话的乖乖把脉。
在有了诊断结果之后,他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否则他的小命估摸着要交代在这里了。
姜怀夜看向他,声音很冷的说:“表小姐怎样了?”
“启禀王爷,表小姐中了一种特殊的迷药,这种迷药不致命,只是会让人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说什么,这种药多见于采花大盗使用。”
“有解药吗?”
姜怀夜眯着眸子问道。
“此药无解,过俩时辰就好了。”
大夫说完,也不敢在多留,不等人们话,便手脚飞快的准备离开。
“把表小姐关近自己房间,没有清醒之前,不得放出。”
姜怀夜说完之后便推着轮椅去找林惜言。
很快林惜言的房间外面,闲杂人等就退的一干二净了,姜怀夜也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慢慢的走向林惜言,似乎是有话要说。
林惜言见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挑了挑眉,“夜王爷在纠结什么?”
姜怀夜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林惜言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讲起了怜儿表小姐的身世,由此,林惜言知道了怜儿的父亲是一个怎样重情重义的人,他又于姜怀夜有怎样的恩情。
听到一半,林惜言隐约知道姜怀夜想对自己说的话,她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她眯着眸子看着姜怀夜说到:“夜王爷想说什么?事先告诉我,表小姐是你罩着的人?是我惹不起的人?”
姜怀夜摇了摇头,“她素来性格恭谨懦弱,所以本王只是想让你多照顾她一些。”
“恭谨懦弱?”
林惜言听到姜怀夜对表小姐恶的评价,忍不住笑了,“夜王爷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表小姐是个什么要的人,您还是在观察观察吧!”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走到天儿的身边,牵起天儿的小手,便准备离开。
“娘亲,您消消气。”
天儿小腿跑的飞快,这才能勉强跟上林惜言的度,但是看见自家娘亲一脸的气愤还是赶紧的劝慰道。
“我不生气。”
林惜言因为愤怒,音调有些高,“夜王府以后我们不会再来了。”
“娘亲这可不行,这里有天儿的师父呢?”
天儿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娘亲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林惜言听了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向天儿,“娘亲重要师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