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古人会说,简单几个字就概括了说话人核心意思。
向晴和季高阳在角落里蹲着,准备等季老师进去了,两个人在偷偷摸摸地进去。
“我靠,亲了!”
季高阳跟个傻子一样,大叫。
“闭嘴。”
向晴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不为私心,只为了写好小说,向晴才看的,绝对不掺和一己私欲。
“你说,接吻是什么感觉?”
“你没亲过?”
“没有。”
“不知道,以后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向晴这才现自己话里不对劲,“我是说,以后我们都会有对象的。”
“我有没有,还不是取决于你。”
季高阳小声嘟囔。
“什么?”
向晴没听清楚。
她成功地错过了对方隐隐约约的告白。
“我说,我脚麻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嗯,差不多了。”
何风的车已经调头,往来时的路去了。
班里还是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春意盎然之时,学生好像都摆脱了冬天的惰性,活力满满。
温良比向晴早到了好几分钟,没人说话,有些无聊,又拿出来了纹身贴,在上一个纹身贴贴过的还没完全消失的地方又贴上了一个,这次是一只雄鹰的图案。
“你可算来了。”
“嗯,刚刚那位,叫宫捡吧。”
“对,我们又和好了,他天天送我。”
“他不上学吗?”
“嗯,但是他很靠谱的。”
温良怕向晴以为他是不良人士,连忙解释。
宫捡家里无力负担学费,或者说是父母不愿意为养子付出心力,早早辍学,他和温良是初中同学,在一起很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