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偶像包的包的!”
钱莱立马悟了,但不知道是悟了什么,很是热情地冲上来,“完全不会麻烦!那个,同学你这身帅的哦!很英俊潇洒!需不需要我扶着你走路呀?”
热情、夸赞,这本是慕枫很爱听的话。
但钱莱这话里,透露着浓浓的要假装不在意的实际在意同情怜悯,慕枫仿佛都能听到她可怜他的叹息声。
很明显,她把他当智障了。
慕枫:“。。。。。。”
“黎、问、音!你个混账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不是你的主意吗?我就说你今晚怎么大慈悲把魔器给我用,你给我过来!我们好好算账!”
慕枫火冒三丈地嚷嚷。
“哎,哎,”
黎问音一边躲一边欠揍地继续加深某些误解,“当心点儿,慢着,别摔着了,姐姐会心疼的~”
“你跑什么,给我过来!”
——
“话说回来,怎么感觉你们见到黑曜院的这么稀奇啊?”
黎问音问。
在外面小打小闹了一会,慕枫言辞激烈地再三强调,才对沈肆和钱莱澄清了他不是弱智这件事,同时他也狠狠啐了黎问音一顿。
黎问音捂着耳朵东倒西歪地躲,嘎嘎乐着到处跑,一点悔意没有,还看着驾驭不住十字架套装的慕枫大肆嘲笑。
但正因这么一出,他们四个人的关系火熟稔起来,现在已经可以很自然地聊上天。
“因为。。。。。。”
钱莱看了眼沈肆,再转回来,“我是橡木的,沈肆是沧海,贺楹姐是罂粟院的。。。。。。我们身边也都没有黑曜院的朋友,平时外面的学生也很难见到黑曜院的学生。”
她和黎问音并肩走,思考着道:“偶尔见到的一两次,好像都会生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比如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演话剧、在图书馆门口扮演沉思者雕像什么的,感觉上就很神秘,令人捉摸不透。”
“还是太客气了,”
沈肆揭穿,“就是感觉脑子有病。”
钱莱:“死孩子都叫你快住嘴。”
“。。。。。。这完全就是诽谤!”
黎问音不服气地反驳,“刻板印象!我们黑曜院的。。。。。。”
慕枫晃啷着一身大蒜就来附和了:“就是!诽谤!污蔑!谁神经病了!”
“。。。。。。”
其余三个人认真地端详起他,和他身上的大蒜。
黎问音:“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哦。”
慕枫:“???”
黎问音你要死啊。
“他这样的情况属于极个别啦,”
黎问音摆手辩解两句,“我们黑曜院的学生大多数都很正常的,和你们思维上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