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天接了话:“孩子们的事让孩子们自己思考。”
邱进军说行。
一桌饭菜基本没怎么动。
陆老太回去后冉星和邱遂辰也回市区。
回程的路上冉星没憋住,去看邱遂辰涂了碘伏的手臂,他推:“你肯定不是上班受伤的。”
前方道路通畅。
邱遂辰驾驶着车辆,扬高音哦了声,“怎么推断的?”
冉星:“科室有更专业的医务人员可以第一时间帮你消毒处。”
甚至不用等到伤口结痂。
这个细节邱遂辰还真没注意到。
冉星语气染上危险信号:“还要骗我?”
邱遂辰哪里敢,何况这事瞒得住一晚瞒不到明天早上,他殴打话剧社首席的事情估计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再过不久,如果被殴打的人不要脸面,可以直接把这事闹上新闻,闹上头条。
邱遂辰先做铺垫:“说了你别生气。”
冉星不要这个铺垫:“已经在生气了。”
邱遂辰才用简单的一句话概括他今天干的大事:“我去找苏英里打架了。”
冉星张了张嘴。
邱遂辰嗯了一声。
魔幻了。
冉星半天憋出一句:“……打赢了吧?”
邱遂辰看他:“你说呢?”
冉星抚额。
该邱遂辰来问:“你呢,今天打赢了吧?”
冉星说不是,“我没打,就,”
做了个扬水动作,得意地:“泼了他一脸水。”
邱遂辰眉眼舒展:“咱们俩半斤八两。”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值得
到家后冉星又抓着邱遂辰的手好好打量,明明一双漂亮、肌分明的手臂平白无故遭了一条伤疤的罪,冉星撇撇嘴,给伤口呼呼:“哥哥,不值得。”
邱遂辰皮肤感受着冉星呼出来的热度,眼里噙着绯红,他说:“值得。”
冉星戳戳其他没伤到的地方,抬起眼,俏生生地:“我晚饭没吃饱,你吃饱了吗?”
邱遂辰摸摸鼻梁,嗯哼声:“没吃饱。”
冉星立马:“我去煮面。”
邱遂辰也立马:“你的面线糊我丢了。”
冉星哇了声,小算盘被推翻:“要不要这么浪费?”
邱遂辰仗着自己是伤员,“不想吃,味道太淡了。”
“那我叫烧烤,”
冉星干脆直接来重口味项目,又不是很确定:“你有伤口可以喝酒吗?”
邱遂辰晃晃手臂,“可以。”
这结痂的伤口就拿来吓唬冉星博得同情的,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冉星得到可以的指令,立马下单烧烤。
夜间烧烤送得快,等食物来了,冉星要邱遂辰拿酒柜最上头的那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