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去,等鸟儿们下去打牙祭时我就去取水取肉。”
“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好好看一眼被烧过的大地,我们到洞口去看一下吧。”
祝宝丹提议。
“好的,可不要太靠边。”
解仲玉紧紧抓着祝宝丹的手。
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蓝天白云,还有一轮冉冉升起的太阳。随着目光向下,满眼一片黑,大地像是给墨汁染过。黑土地黑山头与天际接壤。
有几处墨汁染不上的是反射日光穿梭在山谷间的溪流及竖立在黑土地上的悬崖断壁。
“大火像一把剃刀给山剃了头,山小多了矮多了。”
祝宝丹说
“看,那上面留着没有烧过心的光秃秃的树干,像割过新麦留下的麦桩。”
解仲玉说。
“冬季来临大雪冰封这光秃秃的大地,土壤里被烧得半死不活的根又会被冻死,这山没有三到五年返不了青。”
“近几年我们不宜下山,土里不长草,树上不开花结果,自然招不来虫子、鸟儿、兽物。我们也就找不到吃的。”
“相公,看来我们只有继续上。”
“只有上去,待会儿吃点肉干我就去找路。”
他们把尿都拉在竹筒里装着,这是他们的生命源泉,他们没有一滴外来的水,只能循环利用这些水分。
太阳暴晒、山风吹拂带走他们身上一些水汽,尿液越来越少,他们还得紧细着喝。
肉太干了,他们的口也很干,不管咀嚼多久都生不出口水来润湿一下肉末,只能靠就喝一口尿灌下去。
解仲玉拿了绳索和斧子准备出洞,祝宝丹拿了虎皮给他披上:“下山不要披虎皮,上山一定要披。”
“我有斧子在手什么都不怕。”
“上崖的猴子、羊多了,必然引来了大量的食肉动物。一只虎两匹两狼你不在乎,若是三只虎一群狼呢?”
“好吧!~”
“你要快去快回,不要在上面久留。”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