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那可太好了!”
“我想给二哥准备个惊喜,但我不想让他提前知道。等我准备好了,你帮我把父亲一并请过来,咱们……好好说说话,可以吗?”
喻君泓闻言喜出望外,他先前总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回京后性情很是冷淡,面对家里人的态度更是疏离。他都不敢奢望喻君酌会朝父亲服软,没想到今日对方竟是主动提了出来。
虽说喻君酌话里的意思不是回侯府,但父子能见个面也是好的。
“君酌,你只管准备,届时我就是绑,也把父亲给你绑来。”
“多谢大哥。”
喻君酌冲他一笑,“在这之前,大哥一定要替我保密。”
“放心,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喻君泓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离开汇鲜楼时,喻君酌面上都还挂着笑意。
直到进了马车,他才收敛了一脸的假笑。
“又难受了?”
周远洄问。
“有点恶心。”
喻君酌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面对喻家人时,就会觉得难受。
“回王府吧,让颜大夫给你开副药。”
“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喻君酌倚在车壁上缓了一会儿,面色稍稍好看了些。
“你这惊喜不止要给喻老二,还要给永兴侯?”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么大的惊喜,只给我二哥一个人看太可惜了,我恨不得把陛下都叫来看看。”
喻君酌想了想,问他:“王爷生前和国子学的人有没有交情?”
“你指的是哪种交情?”
“就是愿意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卖我个人情的那种。”
“没有。”
周远洄是个武将,跟这帮读书人素来没什么瓜葛,“不过若是你要的人情不大,有个人应该能帮上忙。”
一刻钟后,淮王府的马车停在了成郡王府门口。
“谁?”
成郡王听到通报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我嫂嫂?”